稍布块微大一点的、各种针数不同的、软硬不同的,都捡了一些。
“就要这些?”负责人拿手里掂量掂量,这分量上不了磅。
“先要这些就行。”唐植桐听出人家话里的意思,嫌买的少,也留了个话头,赔笑道。
“做个抹布,能用多少嘛。嫩给估个价。”赵科长在旁边帮腔。
“得,给四毛钱得了。”负责人不再废话,回仓库拽出一根布条,贴心的给唐植桐打了个包。
掏钱,拿货,走人。
至于正不正规?唐植桐不操那个心。
人生在世,难得糊涂,不该管的就不能管!
管的多,管的严,遭人厌。唐植桐明白其中的道理。
回到家,唐植桐先把碎布头放厢房,再去正房吃饭。
“加班了?”王静文比唐植桐回来的早一些,已经给两个小姑子检查完作业,学习态度比王敬民好太多,整个过程都很温馨,张桂芳在一旁满意的笑,这儿媳妇娶的可真好。
“嗯,忙了一会。以后不用等我,你们先吃就行。”唐植桐先洗手,然后准备吃饭。
“静文说让我们先吃,她等你一块。我们索性就一块等了,也不差这一会。”张桂芳摆筷子,主动给儿子解释道。
“行,那就吃饭吧,还真有点饿了。”唐植桐端起温热的小米粥先干了半碗,再吃口咸菜,啧啧,小米粥配凉咸菜,这滋味绝了嘿。
吃过晚饭,唐植桐和王静文回到厢房。
“瞅瞅,这是啥?”唐植桐拎着四毛钱买来的碎布头跟王静文坏笑道。
“不就一团布嘛。”王静文不解。
“春节前不是说给你做件衣服吗?忘了?”唐植桐提醒道。
“就这?能做什么衣服?”小王同学一脸不可置信,还有些纠结,碎布头做出来自己该不该穿?不穿吧,是桉子哥的心意,穿吧,拼凑的也没法穿出去见人啊!
“嘿嘿,是你没见过的一种衣服。我先把这些洗了,明天咱开工。”唐植桐把布绳解开,扔脸盆里。
“什么衣服啊?还神神秘秘的。”王静文撸起袖子,端起盆,准备盛水开洗。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男人打什么主意,但行动上还是很支持的。
“分我一半,咱俩一块洗,这样快。”现在的老爷们在家里那叫一个大撒把,酱油瓶子倒了都不带扶的。唐植桐跟他们有区别,除了不喜欢刷碗,其他家务都能做一些。
俩人洗完,晾上,关灯上床。
“到底是什么衣服?”小王同学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
“上次说给你做衣服之前,不是问你跑起来它俩疼不疼吗?”唐植桐上手握住,提示道。
“那是我疼。别动,痒。”小王同学扭扭身子,纠正道。
“我当时就想啊,一定想办法帮你兜起来,这布买来就是干这个用的,我先帮你量量,也请小王同学一定相信我。”
“哎呀,讨厌!都量过多少次了”
“用手测量有误差,测不准啊,还是帮你口算一下吧!”
小王同学小日子结束,好日子就得接上了
小王同学:打劫!打劫!那位大哥,别脱衣服,我不劫色;那位大姐,您也甭掏钱包,我不劫财。最后一天了,月票通通留下,给手残作者凑个3000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