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回去写报告。”唐植桐三句话不离此行目的,他也想早点回去。
“成。清河这地方吧,比较特殊,推广没那么复杂,只要抓好农场,就成功了七成。”清河农场的居住区并不大,程海甚至没有骑车,就这么信马由缰的走着,边走边聊,言语之间充斥着自己推广得力的自傲。
“那程老哥应该是做得很好了。部里点名市里做试点,市里很重视,我这次就是带着眼睛和耳朵来的,具体什么情况都会如实跟市里汇报。”唐植桐想听干货,但也不好直说,只能委婉的提醒。
“肯定不能让您白来一趟。咱先去居民区,您可以随便问、随便打听。”程海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到了居民区,依旧多是他在问,问有没有记住邮编等等。
唐植桐在一旁听着,暗暗点头,程海是下过功夫的,居民对邮编不排斥,基本都知道,也知道从哪去查邮编,比其他支局要强上不少。
在去劳改区的路上,唐植桐看到有穿白制服公安用担架抬着一个少年从卡车上下来,少年在担架上哭得撕心裂肺,奈何被绑在担架上,限制了活动能力。
“这是怎么个情况?”唐植桐看的一愣一愣的,这阵仗自己还是头一回见。
“走,咱去打听打听。”程海是个好热闹的,兴奋的说道。
这里不愧是程海的主场,看样子他跟公安同志认识,递了颗烟,就套出了前因后果。
“嗐,被抓了呗。这小子您别看年纪不大,恶行可不小。前阵子翻进纺织厂,不仅偷了几百块钱,还偷了好几百斤粮票。那边支局全员出动,第二天就破案了。这小子的寡母知道后亲自动手把儿子的腿给打折了,想卖个可怜,给孩子讨个从宽处理。”公安同志点上烟,绘声绘色的跟程海、唐植桐介绍。
“私刑能争取从宽?”唐植桐好奇的问道。
“怎么可能?这小子这辈子算是废了,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这条腿也够呛能续上。干点啥不好,非得做贼,该!”公安同志嫉恶如仇,并不与犯罪分子共情。
这一点,唐植桐是赞同的,坏坯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并不会年龄增长而转变,只会隐藏的更深,祸害更多人!针对这种人,就不该用“他还是个孩子”来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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