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怎么搅缸、打沫等等。
唐文邦带侄子回家后,没有再返回办公室,在家劈木头,唐植桐往前凑凑,打算帮帮忙。
“那啥,大哥,我这次来没带家伙。咱这样进山没事吧?”唐植桐想着上次唐钢说的老林里的各种动物,特意问道。
“我自己炒的咸菜,都说好吃,大家尝尝。”驴粪蛋子外面光,唐植桐看破没说破,从包袱里掏出炒的咸菜,这个油性重,算是加个菜。
唐植桐打算等来年带着酱坯回四九城,先拿出一块来自己入缸加工,能成就自己在家加工最后一步,不成的话再送回安东加工,反正刚才大娘说了晾干的酱坯耐放,放一年都没事。
作为一个晚辈,闲着是不合适的。
“行,先吃饭。”唐婷乐呵呵的听了,拉着侄子的手往里走。
菜少了,酒也不多。
“嚯!烧一年?那得劈多少柈子?这些够吗?”唐植桐指着眼前已经初具规模的柴垛问道。
“体验一把就得了,还真能让伱干啊?”唐文邦抽完烟,站起身来踩灭,伸手跟唐植桐要斧头。
如果在四九城做大酱,十斤黄豆砸下去,没有发酵环境,很有可能做酸了、做臭了,到时候即便张桂芳不揍唐植桐,最少也得埋怨他三个月,忒糟践东西。
“柈子是什么?一种树名吗?”唐植桐将歪倒的木柴重新竖起来,然后举起斧子将其一分为二,指着地上的木柴问道。
葱是自家种的,进门时唐植桐在院子外面看到过。
“那咱就往老林里去,我过来这一趟有七八天工夫。大哥你上班能耽误吗?”唐植桐散烟给唐钢道。
“柈子?”唐植桐一愣,随即喜上眉梢,“嘿,大伯,你还真别说,这柈子挺合适!”
“这两天上山给你挑点大的,拉下来让你小姑父找人解了,给个电费就行。”唐文邦帮苏孝做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