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姜天就是江北的姜大师!”
虞强忽然间想明白了,不由吓得浑身一激灵,面如土色,不敢相信。
他做古董生意,走南闯北,四处搜罗老物件,消息灵通,怎么能没听说过最近强势崛起的江北姜大师的威名?
哪怕是在他的古玩玉器店里,也有人经常提起这位神秘的姜大师。
但是,他实在无法江北姜大师与自己碰到的在金陵一向以废物草包闻名的姜天联系在一起。
平日里虞强对顾思语颇为孝敬,顾思语此刻免不得要为他说几句好话,笑道:“银鳞,你不要吓唬虞强嘛,看在你们俩的面子上,姜大师应该也不会把虞强怎么样吧!”
“是啊”
虞强也回过神来,陪笑道:“我听说姜大师好像是治好了林州唐老的什么怪病,又和叶紫薇的生父叶孤峰关系不错,但是,他再强大,又岂能是郭家和汤家的对手呢?”
“呵呵,思语啊,你也太高看我们了,姜大师要给我们面子?”
郭银鳞摇了摇头,满脸悲哀和自嘲地道:“就我们俩,连给姜大师提鞋都不配!连我爸,连汤少他爸,姜大师也不用给面子啊!”
“什么?他这么厉害”
顾思语和虞强根本不敢相信。
“他是化境巅峰的武道宗师,曾经斩杀数位武道宗师,岭南术法大家魏朔风、武道宗师莫浩雄都死在他的手下啊!”
汤少泽幽幽地叹息着,眼神控制不住地一阵恐惧,瑟瑟发抖起来。
“武道宗师书法大家,那是什么”
虞强是官宦子弟,平日打交道的都是高官巨富,了解的也只是常规的力量,对武道术法却是一窍不通。
“是什么?”
汤少泽满脸惧意地叹息道:“是非人的力量,能凝气成兵凌空伤人,能驱神御鬼,相隔百里取人性命!是我们的罪不起的存在啊!”
“这,这”
虞强不敢相信,很想说“这不是里的存在么”,但见汤少泽一脸凝重,他却不得不信了。
顾思语却有点不服气,笑道:“他再强,也不过是江湖草莽罢了,又怎么能与警方军方官府这些权力机关抗衡呢?”
“小顾啊,你小看他了,他还曾经担任战龙的武道顾问,曾有机会担任战龙的总教官”
郭银鳞脸色无比凝重和敬仰地叹息道。
“战龙是什么?”虞强顾思语和二人再次不解。
“战龙,直属总参,是军方王牌中的王牌。若担任总教官,则三年内能直升少将!但他却婉言谢绝!”
郭银鳞感慨良深地叹息道。
“三年内直升少将,那岂不是三十岁不到就担任了少将,这在华夏听都没听说过啊!”
顾思语捂着嫣红的小嘴,眼珠子险些要瞪出眼眶来,根本不敢相信。
哪怕她对军队了解很少,但也知道将军意味着什么。
尤其是华夏这种当世大国,将军那更是含金量超高,相当于小国的元首了。能让亿万巨富俯首臣服,让封疆大吏礼遇有加谨慎对待。
“这属于特殊情况,一般人不得而知罢了!”郭银鳞皱眉道。
“我,我该怎么办啊?”
虞强已经惊得傻掉了,冷汗好像小溪水一般地往外冒,说话都带着哭腔。
“这次叫我和汤少叫你们过来,并不是为了我们个人,而是郭家和汤家,要去给姜大师的爷爷姜长庚祝寿,搜寻合适的贺礼啊”郭银鳞语重心长地道。
顾思语和虞强再次震撼傻了,彻底石化了。
要知道,姜家哪怕鼎盛时期,在金陵也排不进前二十,和郭家相比差得太远了,更别提羊城的汤家。
现在姜天仅凭一己之力却让汤家和郭家朝拜祝寿,这是何等的成就,何等的逆天啊!
“唉,和他相比,我在省国投当个副总裁,掌控几十亿的资产罢了,还得意洋洋,又算得了什么呢?”
顾思语自叹弗如,对姜天发自内心的敬佩。
“你仔细说说,别遗漏任何细节!”郭银鳞又让虞强详细讲述了和姜天赌石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