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师?可是那位横推星洲华人会斩杀王重炎,秣陵湖上斩杀冬兵组织创建者乔斌的姜太初么久仰大名啊!”
檀君老宫主那原本浑浊无神的双眸陡然间绽放道道精光,仿若垂死之人回光返照般,满脸狂喜和震撼地盯着姜天。
见李金珠点头,他连忙地扑在姜天双脚之前,纳头便拜,感激得老泪纵横:
“感谢姜大师您老人家诛杀东洋邪祟,为我们檀君一脉延续烟火,报得大仇啊!”
他慷慨激昂地道:“您的大恩大德,檀君一脉、南韩国民,世世代代不敢忘啊!”
“老先生,举手之劳罢了。不用客气”
姜天连忙将他搀扶起来,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喂他一枚养气的丹药,并输入一道真元温养。
他知道,檀君宫主其实早已经油尽灯枯,全靠一股怨气强撑着。
此时强敌仇人伏诛,没了那股怨气支撑,恐怕分秒间就要殒命。
随后,姜天又给李金珠一瓶丹药,让她分给众人服下。
众人都服下药物,强撑着席地而坐,看向姜天的目光满是崇敬和感激。
而李建熙则叫来星月李家诸多属下,收拢尸体,整饬破损的院落。
“姜大师,这丹药从何而来?”
服下丹药只几个呼吸,檀君老宫主顿时感觉精神健旺了许多,不由好奇问道。
“哦,我自己炼制的!”
“姜大师还懂得炼丹和医道?”檀君宫主又是一惊,不敢置信。
檀君一脉,兼收儒道两家,尤其是在炼丹之学上更是精深。
这不奇怪,雪岳山上,百年老参、鹿茸、防风、五味子、北蝉草等名贵中药遍地。
他们扬长避短,因地制宜,在这上面下了很深的功夫,在丹鼎炼药之学上,他们远超华夏的神农派全真派等。
但此时,檀君宫主却感觉到他们炼制的丹药与姜天这枚丹药,差得太远了,根本不能比拟。
“略懂一二罢了!”姜天淡淡一笑。
这只是一枚普通养气丹罢了,与培元丹养元丹的效果,都相去甚远。
“姜大师是药王集团的后人,他发明了许多新药,横扫华夏呢!”
一边,李金珠一脸崇拜地道。
“早就听闻姜大师学究天人,万法皆通,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檀君老宫主一脸崇敬和震撼。
这位姜大师光凭这一手炼丹的本事就能扬名立万,开宗立派了,何况又是武道强者,术法高人。果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啊。
“宫主,您太客气了!”姜天也就笑了笑,并不放在心上。
见姜天态度谦和,檀君老宫主不由对姜天更是崇敬三分,这就真正的高人风范啊。
他忽然灵机一动,福至心灵,眸光闪烁地道:“姜大师,晚辈有一个不情之请!”
“檀君宫主,您客气,你我可以平辈论交!直呼其名即可!”
“是,是,姜大师!”檀君宫主还是毕恭毕敬的样子,搞得姜天很没脾气。
“谈事儿吧”姜天无奈,有点头大。
“晚辈想请姜大师屈尊纡贵,当我们檀君道宫的宫主!”
老宫主这话一出,李建熙李金珠以及诸多檀君一脉的弟子,都震撼傻眼了。
檀君,在南韩国民心目中就是创世祖先的存在,犹如华人眼中的女娲伏羲等神灵一般。
檀君道宫宫主,就好像古之祭天国师,能与祖先沟通,他的话代表神灵意识,指点迷津,护佑国运。
道宫宫主在南韩地位至高无上,一言九鼎,就是总统见了,也要礼让三分,三叩九拜。
而现在,老宫主竟然把甘心让贤,将位置让给姜天,这是何等荣耀,何等尊崇?
“姜大师,您答应吧!”但很快,李金珠就反应过来,看向姜天,满脸哀求地道。
她明白,现在的檀君已经名存实亡,传承断绝了。
在东洋强者的眼里,只是随手碾死的蚂蚁般,姜天一走,他们立刻可以卷土重来。
老宫主这个决定,看似不可理喻,其实颇具慧眼,也是最明智的选择。
只有抱上姜天这等通天彻地的人物的粗大腿,才能重振檀君一脉。
“老宫主,感谢您的垂爱!”
姜天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但这不合适,我是华夏人,而檀君一脉却是南韩的精神象征,于情于理,我当宫主都不合适!”
“姜大师,您可以当星洲国师,为何就不能当我们的宫主呢?”
老宫主枯枝一般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姜天的大手,深陷眼窝里满是泪水,可怜巴巴地哀求:“只有您当宫主,我才能放心离去!”
“星洲一国华人众多,李宪龙也是下南洋的华人,这不一样!”
姜天推辞。
名不正言不顺的事情,他不做,位置烫屁股,坐上也不安稳,尽是麻烦。“姜大师,您要不答应,老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