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冷汗的龟田不断小声咒骂着,死死的盯着泽瑾。
他是来找乐子的,没想到,到了最后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平时他们黑星会作威作福,欺负完华夏人欺负东瀛人,基本上没人敢去找人他们麻烦,可是没想到天先被一个华夏女人咬了一口,再被那个朝日新闻的记者鄙视,最后又被泽瑾弄断了胳膊。
不甘、
委屈、
愤怒。
种种的负面情绪冲上了脑袋。
“啊~~~~”龟田大叫一身,然后耷拉着胳膊,带着几个人转身就走了。
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的徐三说,“记得把酒钱结了。”
“八嘎!”龟田死死的瞪了一眼徐三,心道,一会再收拾你,我就不信你能躲在会馆里不出来,还要那个华夏女人,等你出来,我就让伱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于是,两个人再次聊起了酒水和揽客的问题。
走出52号会馆,重新见到星空,在日式风格装修之中那种压抑的感觉忽然消失。
吓得王珍珍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然后她下意识的抓紧徐三,“您要杀谁?”
但是,那些话还是深深地烙在她的心里。
王珍珍看到徐三掏枪,心里就是一凛,一种不好的预感迅速的笼罩在她的心中。
对此徐三也没有藏着,后世那些套路和经验,也是随意的说出了一些。
这次她没有挣扎,反而不好意思说道,“让先生见笑了。”
心中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这孩子的家长怎么想的,竟然会让自己的闺女来干这个?
结账的时候,被告知,这顿酒钱免了。
徐三的话杀意凌然。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徐三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在看看酒,也快没了。
王珍珍答应了一声,便翻进了后座。
徐三知道就会这样,再带她走的时候,她就想好了怎么安排她。
转了弯,来到自己的摩托前,伸手把枪了出来。
作为涉世未深的王珍珍也只是听懂了一知半解,但是他却知道,徐三在教泽瑾变着法坑人钱。虽然她年纪还小,但是身为商贾自家的她也知道,这些事好像都是不应该她知道。
走了一会,便走了出了这条鬼子街。
对他轻蔑的一笑,然后转身对泽瑾说道:“泽小姐,这位龟田先生打翻了我的酒菜,是不是这个账也应该算到他的头上。”
“好!”
“看先生喝酒就是一种享受,我如果有先生的酒量,今生无憾了。”泽瑾说着便起身,准备去送一下徐三,可是刚走两步,就觉得下盘不稳,开始打晃。
在她的眼中,徐三已经出现了重影,她酒量虽然不错,但是架不住徐三这个酒缸,就算是按照一比三的分量,他也喝了有七八两了。
泽瑾轻轻的揉了揉脑袋,“我没意见,先生尽管把三条小姐带回去好了。”
处于好奇,王珍珍小心的问道,“老师,您在等谁?”
“我知道先生的意思,就按先生所说,三条小姐不用再回来了。”
王珍珍向徐三靠了靠,“我跟您走。”
而是靠着车,饶有兴趣的四处张望,好像在等什么人。
给自己这个马甲干活总比去会馆做艺伎强。
泽瑾捂着嘴,咯咯地笑了两声,“这桌酒菜算我的好了,你就不要在为难龟田先生了。”
盒子炮搞定后,徐三把他别在了腰间,然后用手指了指车斗子,“你做这里吧,你那衣服估计后座也坐不了。”
看着两个人有说有笑,龟田听在耳中,割在心里,同时心中对徐三的怨念愈重。
矮桌再次被摆好,酒菜也上了新,不过这次伺候人的变成了王珍珍。
“那怎么好意思,还是算他的吧,咱们不能破坏规矩,不然有些人占了便宜,还是会过来闹事。”
“杀人!”
徐三依旧鄙视的看着他,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也不在说话,快速的退出了房间。
虽然害怕,但是她还是凑到徐三身边,小声的问道:“江户川老师,您拿枪干什么?”
可刚晃了两下,她又被那只大手搂住了腰肢。
王珍珍把最后酒黑徐三满上之后,徐三开口说道,“时间不早了,喝完这杯我就回去了,这个孩子我带回去了,泽小姐没有意见吗?”
她低着头,不说话,企图忘记那些徐三和泽瑾谈论的话。
新租的房子,就是那个报社的办公地点,徐三就打算把她安排的到那里,收拾收拾屋子。
坐在车篓子里他本以为徐三会发动摩托车带她走,但是徐三却是没动。
见泽瑾答应的痛快,徐三立刻做了补充说明,“我的意思是说,以后她也不来了。”
泽瑾喝了很多,她此刻完全靠着意志在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