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魏折星低头垂眼,淡然一笑后说,“是我喜欢他,目前在追他。”
“啊,哈哈。”女人有些意外她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那裴知道吗?”
“知道吧。”魏折星明艳一笑,“这些都无所谓了,不冲突的。”
女人看向天幕外边的雪,忽然一个长得像洋娃娃的小女孩跑了过来,一口小奶音软萌软萌的,叽里咕噜在跟女人讲述昨晚的梦。
女人把她搂在怀里,轻言细语的介绍着魏折星:“这位是你干爸的朋友,你叫姐姐。”
魏折星摸摸她的脸:“她听得懂啊。”又捕捉到那个字眼疑惑,“干爸?”
“都能听懂,她刚会说话那会儿,只会喊爸爸,一见到裴就喊他爸爸。”女人笑了笑,给她扎小辫,“她的小名也是裴给取的,叫渐渐。大名叫周枕月。”
“真可爱。”魏折星撑着下巴望着小女孩儿忍不住又感叹了一句,“太可爱了,小女孩儿软软的,我有时候在想,以后我也有一个女儿就好了,天天给她梳漂亮的小辫子。”
女人弯着眉眼,开了个玩笑:“和裴一起生的吗?”
听到这句话,魏折星有些不好意思,更有尴尬,表情掺杂着一丝难为情,主要是这大早上的,谈这个也不好。
虽然但是,她还是幻想了一下自己跟裴云生的女儿,软软萌萌的脸rua起来肯定很舒服。
至于这个过程嘛。
魏折星的脸跟脖子不自觉的红了,在寒冷的天气里异常明显,她自己似乎也感觉到了,抬手揉了下脸跟耳垂。
周枕月从边上给魏折星拿了一块小蛋糕,腼腆一笑。
“谢谢宝贝儿。”魏折星摸摸她的小脑袋。
女人几下给周枕月梳了两个小辫子,把她放地上:“去吧,看看你干爸有没有起床。”
周枕月一溜烟就往屋内跑去,女人笑着同她谈起了裴云的往事:“我老公和他十多年前就认识了,那个时候我老公十六七岁,爱好街舞,但家境不太好,辍学在工地上打工,后来巧合之下跟裴认识了,后面通过他有了一份在街舞社打零工的工作,一边上班一边学街舞,然后去到一些不同比赛当中,后面我们就认识了。”
这些都是裴云的善缘朋友,魏折星通过他不同的朋友讲述他的一些事情,不同的事件,不同的人生,这些是她见过的人乐意给她讲的,更不用说她没有见过的他的朋友。
“他很人好的。”魏折星说。
女人给她添了一点儿咖啡,和善的笑了笑:“他身上有一种我最欣赏的只有你们国家才有的儒雅善良,谦逊有礼。”
魏折星觉得她的这句评价很妙,胜过于她直白单调的评价,他人特别好。
不一会儿,裴云抱着周枕月走了过来,小女孩儿很黏他,很喜欢弄他的头发,他也不生气,同两人打了声招呼坐下来任他弄。
魏折星觉得裴云是个女儿奴,像之前研研也黏他,他也很喜欢研研。
“明明要来m国,在同一片区,有些人愿意花钱住酒店,也不愿意来我们这儿,要不是昨天事发突然,你回去那天我也见不到你。”这两句突如其来的阴阳怪气,让魏折星赶忙看了过去。
男人手里端着早餐过来,看见自家女儿黏着裴云,又是一阵阴阳怪气:“啊对,这人一来啊,我这个老父亲就失宠了哟。真是,让他来也不是,不来也不是。”
魏折星被逗乐了,低头偷偷笑了笑。
“行行行,马上走。”裴云也配合着,嘴上说要走,屁股挪也没挪一下。
“爸爸,我给你拿三明治吧。”周枕月从他怀里起来去周漾手里拿吃的。
周漾受宠若惊的说了句:“谢谢宝贝儿,果然,我女儿是爱我的。”
话音刚落,小女孩儿拿着三明治折返回去递到裴云手上。
魏折星笑出了声。
男人面色被气得铁青:“得得得,干脆啊,你带我女儿改名姓裴得了。”
“也不是不可以的。”裴云抱着周枕月坐在自己腿上,俊朗的脸上满是笑意。
一阵闹剧过后,周漾终于把视线转移到魏折星身上,他伸手:“你好,昨天晚上太晚了,没跟你打招呼。”
魏折星伸手跟他握了握手:“你好,我叫魏折星,是裴云的朋友。”
“这不好不好,别跟狗做朋友了。”周漾哼了声,“来了这里,咱们就是朋友,跟狗做朋友的话,你也会变狗的。”
魏折星又被逗笑了,要说裴云狗,周漾还真是第二个她听到说裴云狗的人,第一个是段今宴。
裴云一边掰着面包喂周枕月,一边望着他笑:“这人,人身攻击了。”
男人端了一条椅子坐在自己老婆旁边,翘着二郎腿说:“青少年街舞赛好像举行一个周,过后就是咱们国家的春节,留下来一起过节呗?”
裴云说:“今年不行,年初二要走,我回家陪家人。”
“你女儿很想跟你一起过年。”周漾开玩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