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侯爷,小的哪里敢啊。”
“那你想好了再说,有没有卖的田庄。”
主簿在那疯狂的擦着汗,仔细回想,突然想到了城南那大片的庄子,虽然卖了但是对方没给钱啊,这死道友不死贫道,咬了咬牙开口说道,
“侯爷,真有一处宝地,是在城南一大片五个大庄子连在一块的,还有一个庄子直接贴着运河西岸,可以直接引水灌溉。”
“哦,那可以啊,价格多少?”
“这,这,侯爷里面另有隐情,还需要侯爷拿主意。”
听到此话,张瑾瑜也来了兴致,买个庄子还有隐情,官场可真会玩啊。
“侯爷此五处庄子已经卖出去了,但是对方买下一年多了还没有结账,去要的时候被主家管家说等有了收成卖了银子再慢慢慢给,所以衙行就没有给地契,衙行规矩就是一手交钱一手给地契,钱货两清。”
张瑾瑜看到主簿这样解释,这不就是蓝星典型的空手套白狼吗,人才啊,谁想到的主意,眯着眼睛,笑着问道。
“嗯,能这么胆子大的背后的主家可是有些分量啊,是不是?”
“侯爷明鉴,原以为那人本来没有什么权势的,可是后来才知道那个总管可是京城勋贵家的大总管,这护漕运的漕兵卫军指挥同知可是那家勋贵的门生,下面不得不给面子啊。”
“你说了半天,也没说到底是谁,哪家的王宫贵胄,我听来瞧瞧。”
张瑾瑜还在心里想着,不会又是贾家吧,感觉只有他家是比较豪横的,做的事缺德啊,想了想又不可能哪能那么巧,每次都遇上,摇了摇头端起茶碗继续押了一口香茗。
主簿看到这情形,也不得不说了,
“回,侯爷,就是京城的贾家,买地的人就是他们府上的大总管赖大。”
“噗,”
张瑾瑜听到这直接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喷了主簿一头一脸都是,主簿不敢擦拭,还在那说侯爷这茶真好,真香,看到小吏这恶心样,张瑾瑜赶紧让他起来擦擦脸站到一边去。
主簿这才站起来擦拭一番,也不敢过多的动作,张瑾瑜暗道好机会啊,急速问道,
“你们衙行规矩是一手交钱一手交地契对不对。”
“是这规矩,侯爷,”
“地契你带了没?”
“侯爷,这可是挺麻烦的,京城贾家可不好惹啊,不行咱在看那些小庄子多买点。”
“你当我说着玩呢,今天这五处庄子我买定了,谁来了都不好使,本侯说的,我管他赖大赖小的。”
“侯爷。侯爷啊。”
主簿带着哭腔喊着,张瑾瑜没有理他,直接问,
“多少银子一处庄子,快说。”
主簿看到也是无法了,只能回去禀告郡守了,这先卖了。
“回侯爷,每处庄子十万两白银,一共五处庄子,合计五十万两白银。”
“那么便宜?”
“侯爷,这是内部价,都是这样卖的,其他的那些是外卖所以贵。”
张瑾瑜也没再问,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从最下面抽出五张最大的,一张就是十万两银票,主簿看到后眼都直了,这么多银票也是开了眼了,这才是顶级权贵啊。
张瑾瑜把银票递了过去,主簿下意识就接着了,只是往回拿的时候没有抽动,这才意识到对方是侯爷,地契还没给,赶紧从怀中拿出五个庄子的地契递了过去,张瑾瑜这才松了手,然后把地契拿过来看了下,真好。
贾家等着吧!本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