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留个心眼留了一手,这还真是冤家路窄,阴魂不散啊。
“威烈将军,何出此言?你儿子爱慕与你何干,再者本候没记错的话,现在秦府定过亲换过婚书的人是我吧,你来此是何道理?”
张瑾瑜这边说着话,用手打了招式给自己的亲卫,亲卫见了立马回府告诉段将军,召集先锋营400人过来集合,看来是不能善了了。
贾珍冷哼一声;
“洛云侯,这虽然是小辈的事,但是牵扯到犬子,本将也不得不出面,您只要退婚,咱们勋贵还是可以好好相处的。”
贾珍一摆手,身后百十位家丁和护卫也是紧紧逼迫过来,双方的人就在侯府门前对峙,好事的百姓则是越来越多。
互相攀谈,好夸张其词的在外面乱传,说什么的都有,尤其是那些爱八卦的文人说书先生,甚至还在那拿出笔墨纸砚不知在写着什么。
这时候张瑾瑜才知道贾珍打的主意,没想到红楼里的秦可卿,那可是红楼的开端起始,我还就不信了,这个老不死的,今个就给他个教训。
“哟,贾将军从何说起,难道贾将军都可左右京城勋贵了,再者既然是你儿子爱慕已久,那也是将军儿子来此和本侯说吧,这打了小狗老狗才出来,今天老狗却先来了,小狗没来,这顺序是不是错了。哈哈。”
张瑾瑜略作惊恐的往后退了一下,围观的百姓也是吓得退了一步,然后是轰然的大笑声。
贾珍听了气急,
“少在那伶牙利嘴,见与不见无关紧要,这可不是关外,这是在京城,本将还是奉劝你把这婚事退了,咱们都好说话。”
张瑾瑜没想到贾珍这时候还能如此威胁自己,也是大感意外,
“说什么话,说你们贾家有谋逆之心?听说贾家的人已经渗透到漕运卫军了,不久前本侯就抓到贾府的下人有些谋逆言辞,漕运将军说你们贾家可是想撤谁的职位就撤谁的职位,这可是真厉害啊。”
“胡说,满口胡言,可有和凭证?”
“有啊,你们家的管事都在我军营压着呢,我回了带过来当场审问。”
贾珍有些摸不着头脑竟有此事,看到张瑾瑜那模样好似不是在说谎,
“少在那胡言乱语,本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废话少说,这婚退还是不退。”
“我退你妈。”
张瑾瑜也是直接骂了回去。
贾珍火冒三丈,一时气愤就想过去压倒张瑾瑜的气势,谁知后面的王兴见到以为就要过去抓人,就大喊了句,过去抓住洛云侯。
几百人的家丁护卫就冲了上去,张瑾瑜一见这就开大了,也是大手一挥,身后的亲卫先锋营也是冲了上去,双方的人赤手空拳的打在一块,虽然先锋营更加的精锐打的贾府人连连后退,但是还有百十人却是顶住了攻击。
张瑾瑜看过去,虽然这些人穿的并不是很好,体格也不是很健壮,但是阵势和结阵的手法身为娴熟,果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可是军中精锐才学到的小股战阵之法。
不愧是京营的出身,你一拳我一脚,相互对打,即使如此关外士兵雷打不动,而宁国府的人就受不了了,一时哀嚎声不断,而且那百人已然被打散了。
洛云侯府的侍卫碾压式的把贾珍带了的人打的哭爹喊娘,这场面倒是把围观的百姓看得热血沸腾,纷纷叫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京城大比提前了呢。
贾珍在那看得气的哇哇大叫,污言秽语不断,张瑾瑜哪里肯让他在此胡言乱语,瞅个机会,欺身上前,手一按一名亲卫的肩膀。
张瑾瑜随后起身一脚踹飞了贾珍,只听“扑通”一声,贾珍重重的摔倒在侯府外面的台阶下。
贾珍一时没有缓过气来,用手指了指洛云侯大吼道;
“洛云侯,咱们走着瞧,这事没完,宁国府和你抗上了。”
张瑾瑜“呸”一口痰吐了过去,
“老狗,我等着,不行你把小狗带来,我在打一顿。”
贾珍听到洛云侯张瑾瑜如此狂妄的话,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