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文也不是好事者,只是好奇的往那瞥了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暗道这不是贾琏嘛,没想到是他,往周围瞄了一眼,还有不少亲卫。
琏二爷出营还带着亲卫,啧啧,这也没谁了,荣国府的架子就是大。
另外的几人看不清,都是背坐在那的,想了想和自己无关,都是来青楼找乐子的也就没打算过去打个招呼。
还想着这次琏二爷都要破费了,这么多的弟兄们来这,不得都得叫上一个窑姐陪着,那一晚上的银子可是够多的,不过对贾家来说九牛一毛。
陈瑞文有些好笑,摇了摇头。
正要上楼却看到一人在那怒气冲冲的质问,声音不小,语气感觉不太对啊。
就停在楼梯处,等一下看看何事,有没有什么借口找一下贾琏的把柄。
而二楼处,
还在互相对峙的二人,看着贾珍那個嚣张跋扈的面孔,也是倒胃口。
张瑾瑜听了此话摇了摇头,无耻的见过,没见过竟然那么无耻的,也是断然呵斥道;
“解释?解释什么?我和秦家之女情投意合,一见钟情,早就私定终身了,到了那就写了婚书,那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啊,怎么变成横刀夺爱了,威烈将军可是说错了吧。”
贾珍没想到堂堂一个侯爷也能说出如此的话,也是油盐不进的样子,想了想又说道;
“这样,侯爷,你这订婚也是稀里糊涂喝醉了定下的,不算数,宁国府出十万两银子赔给您,这秦家女子就让给小儿,咱们勋贵以后好好亲近如何。”
贾琏看着双方不对劲,也是没敢插言,这里面到底何事自己可真不知道,如何要花那么多银子去买这个婚书。
贾珍又趁势说道;
“实在不行再加一万两白银如何?”
张瑾瑜面对这种人实在是气不起来,忽然想到以其人之身还施彼身,听说红楼贾珍的老婆尤氏,也是个美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漂亮,现在就勉为其难吧,就笑着说道;
“那威烈将军,我也和你打个商量如何?”
贾珍一怔以为有门,笑道;
“什么商量?”
“我呢,以三倍价钱,出三十三万两白银,威烈将军写一封休书,将宁国府的主母尤氏休了,我也免为其难纳为妾室,如何?”、
张瑾瑜一点面子也没给,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想那贾珍如此荒唐暴虐,必然在府上作威作福,这尤氏也算是美人一个,至此只能拿来一用了。
此话一出,整个二楼边角都是安静下来,落入贾珍耳中更是石破天惊,这是拿宁国府的脸在踩啊,贾琏听了也是面色不虞,听闻洛云侯提起宁国府尤氏之言,也是知道这次宴会不会善了了。
贾珍怒不可恕脸色由青变白,由白变红,一股邪火直冲脑门,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把桌子一掀,酒菜,碗碟一股脑的倒在了地上,
怒骂道;
“瞎了你的眼,不要以为封侯了就可以如此嚣张,在京城算的屁,也敢辱我贾家。来人啊,给我打。”
说完,自己也是不含糊直接上来要揍张瑾瑜,贾蓉也是从另一边冲了过来,贾琏是直接愣住了没动。
张瑾瑜早就防备了,直接起身一个格挡后腿,然后拿起椅子就扔了过去,被贾蓉用手臂一档,椅子偏离轨道,不偏不倚的砸到了还在那愣神的贾琏,一股脑的砸到了头部,当场晕了过去。
而另外坐着的贾家的家丁护卫也冲了上来,原本贾琏的亲卫看见贾琏也被打晕了,也跟着上来了,拿凳子的拿凳子,拿椅子的拿椅子,竟然还有搬桌子的。
张瑾瑜带来的亲卫也不少,也是把桌子一掀,拿着能拿的东西就冲了上来。
双方几十人在那大打出手,毫无顾忌,不时有桌子椅子从二楼扔了下去,一楼喝酒的众人都是吓得尖叫连连,一派混乱。
站在楼梯口的陈瑞文看到如此场面简直懵了,以为在做梦,尤其是看到贾琏被一凳子砸倒在地,一直不起。
揉了揉眼睛一看,双方的亲卫,仆人厮打在一起,这才猛地反应过来,撒腿就往楼上跑。
而贾府和洛云侯的人都各自给院子里面的人打了信号,双方的人马接到信号都是从两侧门蜂拥进来。
陈若文跑的急,到了包厢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把包厢里的其他小公爷吓了一大跳,柳芳在那笑道;
“你撒泡尿就不行了,这玩意还是好好补补。”
其他人也是笑声一片,程瑞文爬起来骂道;
“放屁,爷们好着呢,快去看楼下,贾家宁荣二府的人和洛云侯的人干起来了,贾琏上来就被干倒了,真过瘾。”
此话一出,包厢立马安静下来,牛继宗问道;
“你是不是喝多了,这是什么地方,青楼啊,都是来寻乐子的。”
“知道啊,下面打的厉害的呢。”
也是印证程瑞文的话,二楼那边惨叫嘈杂声响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