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可是宁国府要陪十万两银子,人家洛云侯才肯罢休。”
平儿听到十万两银子,也是惊讶的叫了一声,
“啊,奶奶,这么银子,这可怎么办啊?”
“你问我,我问谁,还不是他贾珍自己说出十万两银子买人家婚书的,这事既然说出口了,必然是有的。”
二人说话间已然进了宁国府,就不在讨论此事。
到了天香楼,王熙凤也不想看到珍大哥那惨样,回了这样说不得气疯了才怪,也罢。
开门进了楼内,贾珍已然起来了,坐在桌子旁,尤大嫂子在那端着药喂着。
贾珍脸还是肿得高高的,但是也消减了很多,只是一脸不忿的样子,看到王熙凤来了就问道;
“是凤丫头来了,这外面可有结果了,老太君有没有去顺天府带着话先把他抓起来。”
王熙凤不敢相信这个时候珍大哥哪来的底气,就无奈说道;
“珍大哥还是老实在府里待着吧,老祖宗已然和洛云侯的母亲王氏谈好了,我们两家各自不在相欠,其中的事我不说珍大哥也是明白的,您为何一直去寻洛云侯的麻烦,老太君也不探究了,这次宁国府拿出十万两银票补偿人家这事就散了。”
贾珍听了,简直不可置信,气的把药碗一摔,大怒道;
“怎么可能,我要去找老太君,实在不行我去找皇上说个公道,他洛云侯不是也说要买我休妻书要你嫂子给他做小。”
旁边的尤氏又听见贾珍把此事拿出来说也是俏脸一脸的悲伤,小门小户的她如何能如此承受流言蜚语,这话要是传开无异于拿刀抵着自己啊,再者珍老爷真的是在维护自己嘛,话如刀字字珠玑。
王熙凤也不怕贾珍这样,就摆了摆手说道;
“那珍大哥就去吧,此后就不要在来麻烦荣国府了,再者这里面的公道珍大哥比谁都明白,闹到了宫里最后可不好说了。”
贾珍听完此话犹如泄了气一般,喃喃说不出话来,想到那一抹倩影心中如刀绞的一搬说不出的难受,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就跟尤氏说道;
“夫人,你去账上支十万两银票给凤丫头带去,我就不去了。”
尤氏这才擦擦眼泪,起身站了起来,领着王熙凤去了账房拿银票去了。
而荣庆堂,
贾母也在思考怎么拉住洛云侯一家,尤其是侯爷的婚事,这不吭不响的怎么就定亲了,也太儿戏了。
“亲家啊,容老身多个嘴,洛云侯到底是何哪家的千金定亲,这不坑不响的动作也太快了吧,这是娶的平妻还是正妻啊?”
此话一出,两位王夫人都是默不作声,王氏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张瑾瑜见了就说道;
“回老太君,本侯这自然是定的正妻,写的婚书定礼样样不少啊,秦老大人也是心善平和,和本候很投缘,很敬重他。”
随着张瑾瑜解释完,屋内的在坐的女子都是紧皱眉头明显不悦,王氏是因为自己的草率没有告诉她,二太太是因为自家侄女还没说呢,老太太是因为下手晚了,至于杨寒玉纯粹是小嫉妒心。
“王氏怎么看?”
贾母反而去问洛云侯的母亲怎么看,王氏神情自然的回道;
“做母亲的当然支持了,再说了,府上现在我也能帮趁着,这婚定下来,也不能退了,那侯府名声还要嘛。”
王氏的回答自然不能让贾母满意了,什么叫名声不要了,今天的事贾府也没啥名声了。
贾母不甘心还在追问,
“王氏啊,这勋贵娶亲尤其是正室,都要好好挑选的,不说门当户对了,就是要落落大方,要能主持家业才成,这小门小户的别闹出笑话。”
贾母看似是关心,实则是嫌弃秦家之女身份不够小门小户的,王氏自然不能被牵着走,反驳道,
“老太君说的是啊,小门小户有时是有些问题,但是少了很多高门内的腌臜之事,再者就这一个小门小户之女,竟然惹得出夺亲之事,想必,必然有过人之处。”
贾母只得做最后一次努力,对着张瑾瑜问道;
“侯爷,老身听说这婚约是您和秦老大人喝醉之后写下的,是不是有些冲动了。”
张瑾瑜也不想再扯这个话题,就郑重的说道;
“老太君,本侯知道您的意思,但是古人还一诺千金呢,不管何时何地写下的婚书,只要是本侯写的,必然不会反悔,对我来说可能反悔无事,可是那位女子何处,无益于杀了她,再者三生之缘,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为何没有遇到其她女子呢?”
此话一出。
门帘后的贾宝玉听了一时有些痴了,在那夸赞好一个缘定三生的洛云侯,而在一边吃着橘子的探春,也是一时停下吃橘子的动作,那双饱满的朱唇轻声道;
“真不愧是洛云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好美的诗句,竟然有如此的才华。”
迎春和惜春一时也是听的痴了。
贾宝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