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大人英明,这院子里有陷阱。”
马千户也是有些猝不及防,没想到还真陷阱,历来的小心还是有必要的。
这才带人从外面把门打开,然后越过地上的水潭,走了进去。
“嗯,都小心些,拿长棍过来,看到不对就先捅过去。”
“是,大人。”
然后皇城司一行人,拿着五花八门的叉子,棍子,扫把等物品就往里面走去。
来到了主屋那,也是门窗紧闭,看不到屋内的情景,而且外面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陷阱。
几位小旗也不敢直接进去,几人对视一眼,直接举起长棍从侧面捅了进去。
只听“啪”一声,又是一个重物落地,不用问还是之前的毒液。
屋门大开,
几人连忙躲到一边,等了一会没见到其他的东西在落下来,也没有何异样,就过来看看。
查看一番,没有陷阱,马千户此时从院子外已然来到了屋门前,拿着长棍四处敲敲打打,确定没有陷阱这才带人走进去。
看了一眼屋内都是普通的家用物品,厨房竟然还有没吃的饭菜,
走过去拿起盖子,如此冷的天气食物已然是变味了,应该有好些日子了。
在往里屋走,就是居住的地方也是很简陋,只有一个炕,上面还有铺好的被褥,想来是准备睡觉的,如此看来应该是在傍晚出的事。
马梦泉走过去翻翻捡捡,没有发现线索,又走到炕上的柜子那,打开柜子往里面摸了一下,竟然发现还有几两银子还有一张十两的银票。
那必然不是求财的,显然是冲着全贡本人来的,那也不对啊,全贡不是去了诏狱啊,那家里,难道他把自己老婆给杀了。
想到这,马梦泉也是不解,什么事能让全贡杀妻后再去诏狱送死呢?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总旗的声音,
“大人,地窖里发现尸体。”
原来皇城司总旗,带人在院子反复探查,发现了一个地窖,用叉子在入口处不断的敲敲打打,发现没有异常这才下去,一下去就有一股尸臭的味道,不用问知道此处有尸体,几人出去打开入口通气,总旗就来汇报。
马梦泉听到此话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跟了过去。
几人来到地窖,虽然通风,此时依然有些味道了,来到了里面就看到有两具尸体在那躺着,一男一女。
马千户带上手衣仔细上去检查,女的自然是全贡的婆姨。
但是另一个是谁,仔细看过去,另一位男子整个脸皮被截下,看手法是罕见的易容法,再看身穿一身诏狱狱卒服饰,不要问了必然是全贡本人了。
马梦泉站起身来,说道;
“此地封锁,把人拉到皇城司衙门,在细细查验。”
总旗问道;
“大人,这是何人?”
“何人,当然是他本人了,快点。”
“呃,是大人。”
马千户带着一干人回到了皇城司衙门就去见了戴权,
“督公,有发现,全贡是死在家里的,而且被人融了面皮做了易容面具。”
戴权道了声;
“辛苦,这事衙门里的仵作也验出来了,那个人是易容的,然后我又一一查验整个诏狱的狱卒,没有发现同伙,说明被后人的狡猾和阴险,独狼式刺杀,快准狠。”
马梦泉自然猜到督公必然发现此事,但是自己还是留意了一点。
“启禀督公,职下还有发现。”
戴权来了兴趣,问道;
“哦,还有发现,果然是你,马梦泉啊,这个俭事出事了也空出了位子,此事过后你就补了这个缺。”
马梦泉大喜;
“谢督公栽培,属下必定追随督公。”
“行了,别废话了,说说吧有何发现。”
马梦泉这才稳下心态,说出了自己的发现,原来在确定全贡家里有陷阱的时候,就知道有些不对了,首先那坛子里面的液体,既然是剧毒,为何没有沾到花粉的液体前却安然无恙。
马梦泉大胆猜测到,这花粉和液体是组合剧毒,分开则无事,在一起就成剧毒。
然后马千户就用手指沾了一点花粉在鼻尖问了问,竟然是一种特殊的水粉,而且这种味道自己刚好知道。
戴权听完,立马追问;
“你在何处闻到过此味道?”
“回督公,京城怡春院春楼内。”
马千户斩钉截铁的回道,戴权摸了摸鼻子,
“竟然是他。马千户你怎么判定其他青楼没有此物?”
“回督公属下也没把握判定其他青楼有没有此物,只是知道此物很少有人用,青楼都是用江南那边的胭脂水粉,很少有人用南边的花粉。”
马千户自己在那有些不确定的猜测道。
“行了马俭事,此事后面在紧盯着怡春院,看看有没有什么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