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里间。
而在外面吃喝的三人只有贾政少吃了几口,还惦记着部堂的事,就急忙放下碗筷告辞而去。
只留下贾赦和贾珍二人在那,吃了一会,见四下无人,贾珍就靠了过来,
“大伯,你说这洛云侯那么好心,让我们商队北上?这利润那么大他自己难道不吃?”
“你说得也是啊,我也没想明白难道这关外还有什么说道?”
贾赦在那也没想到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不会是黑吃黑吧。
“大伯你说关外会不会黑吃黑,把咱们的货路上给劫了?”
贾珍突然想到自己惯用的伎俩,贾赦也有些不确定的回答,
“不会吧,要是这样传出来,他洛云侯在京城可就臭不可闻了,对了,你在关外不是还有庄子嘛,那个庄头叫什么,乌进孝,这次过年你就好好问问他关外的事情。”
贾珍也是反应过来,
“对啊,这我还差点忘了,等他来了我就好好问问他那边到底怎么回事,来年天一暖,咱们商队就出发,大伯里面还要不要夹点私货?”
贾赦自己也是年年走私,自然知道私货都是违禁品,想了下摇了摇头,说道,
“不成,先跑几趟,把路趟熟了,剩下的还不是我们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啊。”
“还是大伯思虑周全啊,小侄再次拜服,就是小侄不甘心,洛云侯为何每次都能找到可心的美人儿。简直羡煞旁人。”
贾珍心里还是隐隐约约的疼,那小娘子差一点啊,贾赦一听知道贾珍心里不愤,自己也是遗憾那杨氏也不知道如何在洛云侯身下求欢,自己几次登门都没见到人。
“谁说不是呢,好事怎么都是他的,哎!”
贾珍听到大伯在那唉声叹气的,也是一愣,没想到大伯也有惦记的人啊,突然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大伯,来,咱们爷俩干一杯。”
贾珍端起酒盅狠狠地和贾赦碰了一下,然后二人一饮而尽,仿佛一切烦恼忧愁都喝了下去,待吃的酒足饭饱之后。
贾珍尤为的感觉不到位,拉着贾赦出了荣庆堂,来到了中庭院内,说道,
“大伯,我府上,又买了两个清倌,还请大伯品鉴品鉴,可好。”
此话正中贾赦下怀,因为准备走北邙山货物的银子已然没有了钱财,只得在旧院玩弄那些残花败柳,早就饥渴难耐了,听到贾珍这样一说哪里还忍的住,自然是答应,二人勾肩搭背的就往东府而去,胡闹风流不提。
而在荣国府梨香院,王熙凤从荣庆堂老太太那出来后就一直想着自己商队的事,要有哪些人能去哪些人不能去。
“平儿,你在那干什么呢?还不过来想想怎么找人呢。”
“来了,来了!”
平儿还在里屋继续束着胸腹,王熙凤仅仅是看了一眼就呵斥道,
“今个开始你就别在束胸了,多养着点。”
平儿脸色一红,有些不解,这又是怎么了。
“奶奶何意?”
王熙凤凤眉一挑,神色莫名的说道,
“你也不看看侯府,侯爷的侍妾夫人,哪个不是傲然挺立,侯爷必然好这一口,你要是小了日后不是吃亏了嘛?”
平儿瞪大了眼睛听着奶奶说着不着调的话。
“奶奶,此话如何说的出口,平儿可是随您嫁过来的,这。”
“这不是没圆房嘛。以后再说吧。”
王熙凤直接打断平儿的话,没有理会平儿的羞涩。
“走,去府外召集那些贾家子弟,我听说还有那么多人没事干的,这次就行行好把他们都给收了,干些体力活。”
“这能成吗,要是奶奶弄不好,那贾家可是风言风语的可就传开了,还不如买一些仆人管事来做。”
平儿还是有些担心,这里收的人虽然是下人,毕竟姓贾,万一闹出了点笑话可就.....
“怕什么,姑奶奶这事做定了,我看谁敢,有胆敢跟我闹的,奶奶我让他在贾家吃不了兜着走。”
平儿看到王熙凤一脸阴狠毒辣的样子也是打了个寒颤,想起之前琏二爷的几位侍妾,和陪嫁的姐们也是被奶奶发卖的发卖,逼疯的逼疯,自然知道王熙凤不是善男信女,想到奶奶提到的侯爷,未必不是自己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