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着马车就往侯府驶去。
而其他的边军将领也是一个个下楼里去,乃至整个四楼勋贵都是散场。
北王和东王也是不例外,二人在春楼楼下碰面。
北静王水溶笑道;
“东王今天好气魄,如此话语也是敢说?”
“哈哈,本王都成这样了怎么不能说,再者北王也是胸有韬略,如此也是急流涌上,实在是让人佩服。”
东平郡王穆莳也是轻笑道,话里有话。
水溶听了此话也是有些思索,东王平时不显山漏水,今日来此必有缘故,这话是何意,难道。
“穆兄是何意?请明言。”
东王也是在考虑到底说不说,见到北王也是同病相怜,如此叹了一口气,小声道;
“水兄借一步说话。”
看到穆莳如此行事,水溶心里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但还是跟了过去,确认一下。
“穆兄,请。”
二人来到僻静处,周围都被护卫隔开,
穆莳就小声说道;
“水兄,漕运河上,云阳郡,”
水溶脸色顿了一下,问道;
“穆兄是如何得知的?”
穆莳神秘一笑,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兄,漕运河上,人多眼杂,还是小心些,这次也是巧合,但是皇城司的人无孔不入啊。”
如此话语几乎是明牌了。
水溶盯着穆莳,忽然大声笑了起来,穆莳忙问;
“水兄何故大笑?”
水溶也是直接说道;
“穆兄,你啊,本以为你这些年不问世事,在平山修养,没曾想,天下大事尽在心中,是我等小瞧你了。”
东王也是一愣知道是此事暴露了,也是苦笑道;
“如之奈何,现在再有想法可是悔之晚矣。”
“穆兄,真的晚吗,如果都能像西王和南王一样,还会被算计吗,此乃是我们两府没有看清前路,如今天下就是我等奋起之时,如果在不谋划,恐怕悔之晚矣。穆兄最后的机会珍重。”
水溶一番话也是肺腑之言,当然也是想让东王穆莳分担一些压力。
穆莳当然知道水溶的意思,说的没错,是该谋划一番了,即使不成还能比现在还惨嘛,悔不当初啊。
“水兄各自珍重吧,告辞!”
穆莳说完话带着亲卫离开了,而水溶也是大有收获,知道了东王的打算,不怕他有想法就怕他没有想法。
不过今天倒是给自己提个醒,这漕运确实太扎眼了,那么转到关外再走一趟趟如何,这还需要洛云侯的同意,还是要好好合计合计。
临走前回头望了眼春楼,想到了忠顺亲王的布置,暗自嘲笑一番,赔了银子又折面,得不偿失。
又或者忠顺亲王也有心思,那就好玩了。
“王爷,冷老也带人撤了,咱们也早些回去吧。”
“嗯,回府。”
而春楼大管事在那看着勋贵们一个个离开,也是从高台退了下来,满脸的横肉直哆嗦。
一头的冷汗也不擦拭急忙赶上四楼,
来到了世子包厢门外,喊道;
“世子,还有何吩咐?”
包厢内,
周允祯有些难堪,在那喝着闷酒,听到大管事的声音就回道;
“还能怎么办,收了吧,本世子也准备回府告知父王此事。”
“知道了,世子,还有一事,那些将军只是口头下注都没有押银子再此,只有那些小官小民再此押注,世子您看?”
周允祯也是一愣然后自嘲道;
“我能怎么看,难道还能一一上门讨要银两,如此作罢。”
大管事还一脸惋惜,还有那么多项目没上,就是两个花魁都各自准备好了,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世子,后面的还要上吗,江南的花魁都准备好了。”
周允祯喝完一盅酒,把酒盅一扔,说道;
“是啊,都准备好了,都安排好了,但是观看的人都走了,戏准备得再好,演的再好给谁看呢?你安排一个管事留下收拾这一摊子,其他人撤了吧。”
“是,世子。”
大管事只得哀怨的退下了。
屋内。
“莫老,走,此地再无意思。”
...........
而在回来的路上,
张瑾瑜也是有些酒醉,就在半路上下了马,上了马车,躺在里面。
兰月儿和兰舒儿驾轻就熟的就上手给按摩着,还在抱怨张瑾瑜喝的那么多。
张瑾瑜也是鼓捣着说道;
“也不知道是哪里买的酒,后劲那么大,简直是翻船了。”
兰月儿给揉着脑袋埋怨道;
“不是酒的问题,是郎君经常和清酒,还了一口味烈酒就受不了了。”
兰舒儿倒是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