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赌注也算并不会让他们出钱。”
“哎,只能如此了,只是得不偿失啊。”
莫老也是有些无奈的回道。
高台上的大管事,好似也是找到了状态似的,神情也是放松下来,笑容憨态可掬,摸了摸自己的大肚腩,红色的大袄穿在上面,犹如一个富态的佛爷。
大管事抬头继续挨个往下问,
“下面,就是云中边军,此乃也是大武九边之一的精锐,曾经出关斩杀鲜卑骑兵千人,无一人伤亡的战功,并且成功返回,实乃善战之军,请陈将军下注。”
春楼内,
所有人的目光也是继续随着话音往上看去,虽然大部分也不知道谁是陈将军,但是不妨碍在场者跟风。
尤其是西域诸国的胡商,听闻此部斩杀鲜卑人而不败,眼中更是有些莫名之色。
倒是楼上的陈瑞文也是恼怒不已,这怎么选。
身后的亲卫也是默不作声,这第一真不敢想,要是将军真的压了第一,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就这么白白扔掉了,连个水花都看不见。
陈瑞文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要是自己选了第三或者往后的名次,那自己陈家,还有国公府的脸面就没有了。
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陈瑞文咬了咬牙说道,
“押云阳边军,第一,押注一万两。”
此话一出,
声音传遍春楼上下,下面众人忽然全部叫“好”起来。
此起彼伏,
纷纷都是起哄赞扬,如此场面只是稍微让陈瑞文心中稍微好受一些,但是一想到那一万两银子白白打了水漂,也是一肚子火。
张瑾瑜也是瞪大眼睛看向牛继宗还有陈瑞文,这么大言不惭的直接压第一也是够勇的,但是想到边军的处境也是理解,换作自己也是必然押第一,人活着必然是争一口气的,即使打不赢在气势上绝不能输。
而三女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一点,都还在那小声地议论,为什么都在争第一呢,第二不行吗,看着三女的表情更显然不认为所谓的气势是何物。
张瑾瑜也没有主动去解释,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其他国公府的小公爷,想必他们也是一样的想法啊。
王管事的大嗓门响起;
“好,云中边军押注第一,一万两。这已经喊出了边军的气势了,接下来是北河边军,此乃大武九边边军之一,曾经孤身深入东胡争南部,击杀争南部三千余人,从容离去,如此战绩震惊整个北域,现在请北河边军柳将军下注。”
站在四楼的柳芳也是心情复杂,知道前面二位哥哥已然给出了答案,可是如此大亏如鲠在喉,身后的亲卫也是一脸的复杂,要说有没有这个实力争夺第一,心里也没有这个普。
但是曾经的辉煌也不能让他们低头。
“将军,”
亲卫刚想说什么,却被柳芳抬手制止,只见柳芳向下看去,对着高台喊道;
“押北河边军第一,押注一万两。”
楼下的气氛更是热烈,甚至有的人都在大声喧哗。
“老天啊,边军果然是大武的顶梁柱,全部选择第一,”
“就是啊,难以置信。”
“哎呀,这完了,我等到底押谁啊。”
“是啊,是啊,难了。”
大管事又是狠狠敲了一下铜锣,
“噹,”
一声,
立马止住春楼里的议论。
大管事仰头在那喊道;
“诸位,安静下,安静下,如此盛世是我大武之幸,边军乃是大武当世精锐,无可匹敌。北河边军押注第一,一万两,接下来就是北原边军,此乃大武九边边军之一,曾经追杀东胡骑兵百里,斩首千余首级,大胜而归。请北原边军马将军下注。”
马尚穿戴整齐,以军礼站在那,对着亲卫道,
“不管大比结果如何,弟兄们我们尽力了,但是我等决不能认输,当年先辈在草原的风采都是用命换来,我马尚绝不敢玷污他们。”
身后的亲卫也是从容站定,以军礼回之。
“将军,我等绝不认输。”
“好。”
马尚坚定的来到窗前,斩钉截铁的说道;
“马某押北原边军第一,押注一万两。”
马尚的话直接把春楼气氛推上了高潮,春楼所有的大武人都是面有自豪之色,周围的藩国使臣也是脸色复杂,惊叹,亦或者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