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贾家偏房您随意。”
戴权也是点了出来,和盘托出,更是把贾家的人给抛出来。
“成,命妇就答应了,只是何时启程?”
王夫人见此也是无话可说,只能如此了,只是问了一下何时出发。
戴权神秘一笑,说道;
“王夫人,越快越好,您看明日可好,漕运的水军明日就到,大内兵马也早已备好。”
王夫人一愣,即刻回过神来,这哪里是来商议的,什么都准备好了,不是赶鸭子上架嘛。
见到王夫人这个表情,戴权也怕王夫人误会,就解释道;
“王夫人不必介怀,明日各部边军也会全部离京城反回边关,杂家不是想着侯爷一起离京,起到掩人耳目的样子嘛,再者就要开春了,侯爷可以带上家眷,到了江南正好也是万物复苏,如此美景欣赏一番也是快哉。”
看着身前坐着的大内总管戴权,王夫人不得不承认,“内相”之名绝非浪得虚名,口若蜜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好,老身答应了。”
“王夫人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杂家佩服,如此也不耽搁了,侯爷回来您代为转达,明日正午京城码头集合,自有人接应。”
“老身记着,绝不会忘记。”
戴权说完起身就要离去,王夫人也是起身就要送,戴权就一摆手,说道;
“哎,王夫人留步,好好收拾下东西,杂家自个能走。”
“那命妇,恕不远送了。”
王夫人就留在亭子中目送着戴权带着一票太监禁军就离开了。
身边跟着伺候的月舒二女见到戴权走远后,兰月儿就着急问道;
“夫人,这可如何是好,真的要去江南,侯爷可是新婚啊。”
“就是,你看哪有这样的,再说江南那地方就是腌臜之地,没一个好人。”
兰舒儿也是对江南的印象颇为反感,从心里抵触。
王夫人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微微上扬,然后说道;
“此事没看到吗,皇上早就安排好了,不去也的去,如今能有这条件也算是好的了,再说有些事不能放在心里一辈子,江南老身还是非去不可,再说父亲的老院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贾家的人还等着呢。”
月舒二女也是怀念那个小院子,如此心结必然是难以解开,夫人还是在意的。
“是,圣女,咱们在闹一闹江南,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绝不姑息。”
“走月儿,收拾东西去。”
二女也是义愤填膺,立刻安排丫鬟去收拾行礼,并派人通知杨寒玉一起跟着下江南。
杨寒玉一听可以去江南玩,更是喜笑颜开,连忙招呼火儿收拾行礼,也没问因何事去江南。
就这样侯府上下就忙了起来。
而张瑾瑜还在路上没有回到侯府,而刚刚走出洛云侯府的戴权刚走出侯府大门,忽然停住脚步,转身望了望侯府的大门,身边的近侍小声问道;
“老祖宗,可有不妥?”
“嗯,还真是不妥,侯府王夫人可不简单啊,还是稍等一下,见了洛云侯在交代一番,细节就有王夫人待传吧。”
戴权就在门口等了下。
张瑾瑜是紧赶慢赶,就带着人来到了侯府不远处。
老远就看到大内的人在门口等候,也是大为惊讶,这还带堵门的,带着疑惑就飞奔到了侯府门前。
“律.......”
勒住马,张瑾瑜一个翻身就跳下马,来到了门前就听到一个公鸭嗓音响起;
“侯爷好身手,杂家见过侯爷。”
张瑾瑜抬眼一看,人群中围着的人不是戴权还能是谁,急忙上前问道;
“原来是内相来了,勿怪,陪夫人回了一趟门,您这是,怎么没有进府坐坐呢?”
戴权一摆手,回道;
“侯爷,不必客气,今日前来是有事交代,皇上也是要老奴叮嘱侯爷一番。”
张瑾瑜正色道,
“内相请说,皇上有何吩咐。”
“明日午时走漕运下江南,带领全部在京人马,可以带家眷,具体的杂家和老夫人已经谈过了,会代为传达,皇上特意交代侯爷您一声,到了江南刀下的慢一些。洛云侯可明白?”
张瑾瑜听了一头雾水,怎么回事,看样子都安排好了,嘴上也是不慢;
“臣张瑾瑜接旨,”
说完就要跪下,却被戴权扶住,小声道;
“侯爷,此事不要声张,万事小心,多问问您母亲意见,杂家就不多留了。”
戴权也没有理会张瑾瑜不解的眼神,直接转身离去上了马车,身后的禁军和小黄门围着马车,护送而回。
留下张瑾瑜和宁边在那大眼瞪着小眼,这是闹哪出,明日领兵出发,就是上茅厕也没有那么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