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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侯爷,”
“好,坐下,说什么事?”
“回侯爷,卑职皇城司副千户冯古奉命季千户急令,请侯爷支援扬州,林大人可能不行了?”
冯古也是一脸的无奈,没有多说别的,只是一句话,林如海快不行了,把张瑾瑜惊吓了一番,怎么可能,林如海可是在贾敏死后很长一段时间才死的,如今贾敏还没死,林如海竟然不成了。
张瑾瑜又想到了林黛玉,焦急的问道;
“什么叫林大人不行了,身体有恙还是被刺杀了?”
“回侯爷,林大人虽然被刺杀,可是我等弟兄日夜守护必然是安然无恙,可是在我们来之前林大人就病了,林夫人也是,修养几天,至今毫无起色。”
冯古也是感到有些奇怪,要是有病,那么长时间也早该好了啊。
“请没请郎中,给林大人看看?”
张瑾瑜也是不知道怎么说,有病难道没有请郎中看看。
“请了,扬州城的大夫请了个遍,可都是看不来什么,都说是风寒之证,抓来的药,也是天天喝,可是丝毫不见起色,卑职观察反而更加病重了。”
冯古坐在下首也是急的语无伦次,见到这样张瑾瑜也是坐不住了,林如海要是撑不住去了,江南来的这一趟可就白来了,想了想暗地的人,东王府和扬州的那些盐商,简直太猖狂了。
“此事跟杨公公说了没有?”
张瑾瑜还想问一下赵公公意见。
“说了,杂家也是心急啊,侯爷。”
刚问完话,大帐外就进来一个肥胖的身影,只见是赵司赵公公一脸的急色,见到了洛云侯焦急的问道;
“侯爷,您说怎么办吧?林大人必须保住性命啊。”
张瑾瑜一时间没想到办法,自己又不是郎中,怎么知道怎么办,郎中,谷云石和子香,他兄妹二人或许有法子。
也不迟疑,直接说道,
“赵公公,今夜,我等即刻南下扬州,连夜过去,坐船一日就到了,必须先见见林大人才行,然后派人禀告汤大人,率军进驻卫军码头大营,赵公公您看呢?”
赵司赵公公也是稍微迟疑了一下,但是想到林如海要是自己连面都没见到就死了,自己可是落不到好啊,就点头答应;
“可,听侯爷的,连夜就走,明日可到,那还等什么,快收拾下。”
赵公公就急着要走,可是宁边忽然站出来说道;
“侯爷,大公公,那些留在旧宫的卫军家小怎么办?”
张瑾瑜也是有些棘手,那么多人也是累赘,赵公公见到侯爷为难也是毫不在乎说道;
“谋逆之人必杀之。”
张瑾瑜听了也是默默点了下头,也不再为那些人头疼了,只是在江南掀起大案可是背锅了,那些文人骨头硬不硬不知道,但是嘴是真的够贱的。
“宁边传令,让段宏领着腾骧卫禁军五千骑兵,即刻南下苏州控制苏州城,去之前查看下旧宫地牢的人,转告汤将军明天一早就立刻押解旧宫大牢的所有人,拉到街口处绝,谋逆之罪罪不可恕。现在吹号集结人马,带着多半的卫军和老营的人,乘船去扬州,其余的人留在此处护卫夫人,听从卫永的命令。”
“是,侯爷。”
宁边立刻走出帅帐,不久,凄凉的集结号角声响起。
“呜呜!呜呜!呜呜!”
片刻,
大营里,就开始喧嚣起来,
“快,快,集合,”
“全部上船,上船。”
各部的校尉,偏将都是快速的跟上,登上了楼船,卢衣指挥使也是一块的登上指挥楼船,开始安排水军的船队。
一个时辰之后,大队人马上了楼船,三分之二的船队就开始缓缓离开了卫军的水寨,来到河道上,然后顺风而下。
张瑾瑜也是早就待在船上,交代宁边到了扬州地界直接先控制扬州城,封锁城门,自己先去见林如海再说。
而那码头的动静,也是惊扰了金陵城内,不少探子都是快速的来到了金陵码头附近,打探出了何事,直到确认钦差走了,然后才会去报信。
白水月在码头酒楼之上见到了这些人,也是嘲笑了一番,
“你看看,都是些魑魅魍魉,正主刚走没多远,都出来了,哎,真的是上不了台面。”
右护法则是喝着酒吃着鲈鱼,往外面的的街上看去,不少家丁还骑着马在岸边看着,更多的是在一边找个地方想办法能不能去卫军大营具体打探一番,因为河道上,卫军水寨可是还有不少楼船在此。
看着那些人像个无头的苍蝇一样,在集镇子里乱转,也是嘲笑了一番说道,
“教主,不是上不了台面,是侯爷真的狠,人还没来几天,金陵城空出了那么多宅子,谁不怕,据手下来报,金陵守备将军应该回不来的,你看看这都几天了,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应该是甄家去了信,告诫守备将军暂时不要回来了,就是回来属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