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火,必然是有了证据,不过事关重大不能呈现,至于说在栽脏陷害,啧啧,不是本侯给他脸,他算个什么东西,能让本候费这个心思,不是抬举他了。”
张瑾瑜说的倒是没错,如果是四王和各地藩王节度使,或许会慎重考虑一番,这只是一个无关轻重的小官,随意就能捏死一般,还要下那么复杂的套,真是捧他了,张瑾瑜一脸的轻蔑之情,一个郎中,真的没必要,又说道,
“既然你们问起还有其他证据吗,这就有现成的,过来,你们看看院子里,这个所谓的户部郎中,如此深宅大院,坐落于此,临街闹市不说,还依河而建,位于市坊的路口,闹中取静,别有一番风味,不说价值多少,在京城,这个宅子少说也要二十万两以上的银子,才能买到手,严从,你说对否?”
三人闻言一愣,各自看了一眼对方,然后站在最后的路安,抬头有些羡慕的看着眼前的大宅院,不说不说雕梁画栋,那也是古色古香,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在后面悄悄问道,
“齐兄,侯爷说的可对,真的那么值钱,不就是一座临街的大宅子吗?是挺好的,”
“这,路兄,洛云侯说的没错,甚至还是少说了,要是遇到了买家巨富,或者是商贾世家,此处宅子卖出三十万两纹银也是少说了,就这个地界,可能有钱都买不到。”
齐良也是苦笑着解释道,别的不说,只要是京城的宅子,一出手不要找买家,就有衙行的人出面直接高价包了,不愁卖的,你要是说买这样的宅子,要是当时没有,还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
严从在前面听得真切,脸微红,颇有羞愧之意,这种高门大户,别说他二人羡慕,就是严从自己也是羡慕得紧,可惜拿点俸禄买个小院子都是奢求,要不是洛云侯最后仗义执言,让京官能以极地价格租下小院过日,恐怕连个栖身之地也没有,想到这,点头应道,
“侯爷说的没错,您还少说了,起码值有二十五万两银子以上,不过,仅仅一座宅院说明不了什么,还有呢?”
张瑾瑜本以为严从会百般狡辩不承认,哪知道承认的那么爽快,又回想一下,京城的言官都是新进举子和各部堂储备的官员,并不是那些老狐狸,有些还是要面皮的,这就好办了,
“好,严大人果然是读圣人之学的子弟,本侯佩服,有一说一,本侯也不会随便胡编乱造,肆意诬陷朝廷命官,残害忠良,虽然本侯并不是科举出身,但是,对待读书人,尤其是读圣贤书的学子,本侯是相当敬重的,所以尔等大可放心。
至于说其他的,来人啊,带严大人去院子里看看,那些东西,是不是崔德海祖上留下来,或者是朝廷发的俸禄,至于说有那么多家财,本侯查证,崔德海三族之内,并没有行走商户,所以那些银子哪里来的?可想而知!”
张瑾瑜说完话,一指崔德海府邸大门,不远处的院子里跪满了被抓之人,而空荡的院子里,早就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虽然盖上了箱子,可是也知道里面必然是有好东西在内。
一时间,三人有些为难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