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那么多年过去了,长公主在京城还留下了眼线不成,心下惊骇!
“还请冯兄明言,既然有腰牌,定然是有来历的。”
孟历失声喊道,长公主当年因为靖南侯之事,早就被太上皇赶出京城,如何还能有她的人在此,静香寺下隐居已有十年之久,如何能牵扯出她,如何是好,
“绝不会错的,那腰牌一模一样,”
至于商谈的事,二人好似商量好一样,默默不语,孟历还想明日就提审贾珍的想法,早就没了踪迹,需要和卢阁老汇报一番。
而冯永文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那么巧,说媒之人竟然是长公主的人,内里可有阴谋亦或者谁在布局,一时间,车内复又安静下来,二人脸色凝重心事重重。
“停下,”
“吁”
转弯处,
孟历让车夫把马车停下,而后一抱拳,
“冯兄,万事小心,本打算明日就提审宁国府贾珍,但是考虑时间紧迫,还是定于后日上午,冯兄之事我会向阁老明言,不过冯兄,为兄给你一个忠告,文官始终是文官,勋贵永远是一体,好自为之,告辞。”
也不给冯永文说话的机会,下了马车,往后面跟着马车登了上去,然后街口右转,不一会,就没了声音,寂静的街道上,只有马匹打着饷鼻。
“老爷,咱们去哪里?”
沉静很久的车内,冯永文用沙哑的声音艰难的回道,
“掉头,去洛云侯侯府一趟,”
“这,老爷,那么晚了,天色已黑,想来是侯爷已经睡下了,这时候去,怕是不好。”
赶车的车夫是冯大人的内侄,车内的话都听得真切,也为叔父担心,如今这么晚了,上门,侯府大门岂能随意进出,
“不要问,现在就去,叔父怕晚了,就再也去不了了,没时间了。”
想到孟历所说的,后日提审宁国府贾珍,明日他定然会去卢阁老那里,留给自己不到一日的时间,要是不把小女之事处理好,恐怕真的会大祸临头。
在外面赶车的内侄冯元成,听到叔父沙哑的声音,心中陡然一个寒颤,立刻一拉缰绳,狠狠抽了手中的马鞭,
“驾,驾。”
马车掉头遂继续行走,看方向赫然是洛云侯的侯府。
此时的张瑾瑜,
骑着马早已经到了荣国府大门外,
刚刚在宫门口,没找见秦业,也就不找了,带着人来荣国府一趟,想见一见贾琏问一问京营客军,毕竟宁国府出了那么大的事,老太君必然会通知王子腾和贾琏,贾琏如何不会回来。
站在荣国府门前,看着府邸大门的匾额,想着贾家还有什么底牌了,下了马,伸了懒腰。
早有门房管事,躬着腰跑了过来,跪在地上磕了头,
“侯爷,这么晚了,您还过来,风大别着凉了。”
荣国府的奴才,越来越有眼色了,再看地上的人,顺眼了许多,
“起来吧,来了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要多礼。”
门房管事一脸献媚之色,又是磕了一个头,这才起身,弯着腰说道,
“侯爷,看您说的,奴才给主子施礼,都是做奴才的荣幸,侯爷,您请,是否需要小的去通传一声?”
看着眼前的人,张瑾瑜心情大好,怨不得历代帝王喜欢阿谀奉承的宠臣,好话谁不想听,听多了心情好不说,人也清爽。
“马屁就不要拍了,对了,你们府上琏二爷可曾回来,”
张瑾瑜想到正事,随口问了一句,要是来了,必然要探探口风,也不知王子腾准备如何南下,哪知道门房管事听了,苦笑了一声,
“侯爷,琏二爷自从去了大营,一直没有回府,小的见到琏二爷还是上月,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奴才不敢猜测。”
什么,贾琏还没回府,不说宁国府出的事,那么漂亮的媳妇也不要了,也不怕被人惦记,比如那个什么来着,贾瑞还是谁,可调戏过王熙凤的。
难道是老太太没派人去传话,还是王子腾不让贾琏回来,此中可是有区别的,要是老太太没有传信给大营那边的贾琏,说明老太君另有他法,要是贾母派人传了信,而王子腾拦着不让回,那说明王子腾应该知道此中的凶险,想保住贾琏。
想到这,
张瑾瑜抬腿迈步上了台阶,随意问道,
“本侯问伱,宁国府出了这么大的事,老太君没给琏二哥传信?”
“回侯爷,小的不知,小的只管前门进出,至于其他的,干什么的,小的不敢过问。”
管事吓得脸色都白了,急忙否认,白天的事,让两府下人,吓得战战兢兢,现如今,宁国府被皇城司近卫给围的水泄不通,还不知以后怎么样呢,作为陪衬,荣国府的奴才们,更不敢胡言乱语,在府上胆战心惊了一天,要不是侯爷的兵撤了,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张瑾瑜看着狗奴才惊慌的模样,不禁好笑,什么时候牛逼轰轰的荣国府下人,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