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儿子之前还担心行程,还有去京城如何安排,总归是有顾虑,看样子父亲已经胸有成竹了!”
“珍大哥和蓉哥儿确实被下了诏狱,那个妖道听说也没抓到,所以就僵在那了,不过要是找到了或许还有办法。”
“你个死丫头,那么大的事,你竟然没有给我说,是不是贪玩忘了,快,想想,什么时间改了,”
荣国府内,
“你看你,吃个东西都堵不上你的嘴,不就是下个雨吗,往年的时候,又不是没下过,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幸亏兰儿睡得早,要不然不被你打搅了,”
“是,奶奶,不去领就是了,可惜了那二两银子,还能买个江南胭脂水粉呢,”
“有的,你来之前,宫里来了信,明日太后就要去静安寺进香,并且邀约京城三品以上的诰命一同去,你跟着我,一起过去,你去寻王夫人,说一说此中的关系,或许有转机,”
“这倒也是,还是父亲想的稳妥,儿子这些天,心头慌乱,总归觉得不顺,”
谁知李纨听到后,拿眼瞪了素云,
素云满脸的不舍,还在那纠结二两银子能卖多少东西,李纨吃完手中的蒸糕,擦了一下手,又问,
“我问你,除了这点事,还有什么,比如其他的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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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老太太竟然不带二太太和大太太一起,
“这,能行吗。”
李纨拿着锦布,包着一块蒸糕,放在嘴边小口的吃了起来,味道还行,碧月那丫头的手艺,可不比荣国府刘嫂子手艺差了。
素云噤了声,然后伸手把嘴上的蒸糕拿出来,小口的吃着,这么甜,碧月能有这手艺,小看她了,
“奶奶,我要是不说话,这屋子里不就是没人陪你解闷了吗,对了,奶奶,咱们府上老管家今个送来了信,说是在下雨之前,城门口的八字墙上,有衙门的人贴了恩科的告示,好像写是恩科开考的时间又改了,还说是能在兵马司衙门领银子呢,”
“好,还是你贴心,也不知还能留你到什么时候。”
李纨语气有些焦急,这些日子,小院子里都在为贾兰恩科备考准备着,就是吃的,用的干粮和饮水,也是早早备好,如今要是改了时间,这些东西虽然还能用,但是吃的喝的就不能放了,
“奶奶别急,据说是主考的大学士南大人,把科考的时间从四月初暂定为四月末,还给赶考士子的士子发放盘缠,只要在册名录的人,拿着名签就能在五城兵马司衙门领上二两银子呢。”
素云絮絮叨叨的从外面推门而入,手上还端了一个食盒,从里面拿出了蒸糕,还冒着热气,小心地搬过来一张小桌上,放在上面,并且拿出筷子放在碟碗上,伺候奶奶多吃了几口,说来也怪,奶奶这段时间胃口是越来越好了,夜里面也要吃些东西。
贾母眯着眼看着凤丫头发愣,也不打搅,等了一会,王熙凤才回了神,
“此事老太太放心,我定会过问的,只怕没有机会。”
素云歪着头,细细回想老管家的话,要不是刚刚奶奶提到了兰少爷,差点就忘了,这所谓的老管家,就是李纨父亲留下的老宅里,看门的李管家,算得上是老人了。
吕丛云一屁股坐在父亲身边,给父亲端了碗热茶,这几日领军北上,事事亲为,虽然长进了许多,但是睡不好,操劳的一身疲惫感,
看着身边唠叨不停的的素云,点了一下小丫头的额头,然后也塞一个蒸糕入了她的嘴,这才堵住,没好气的说道,
贾母说的淡然,人老成精不外如是,王熙凤愣一下,果不其然,还是瞒不过老太太,往贾母身边靠了靠,回道,
主仆二人都有些念念不舍,让身边的王熙凤极不适应,一拍大腿,
“哎呀,你看看,好好地说什么不好听的,明日我就随老太太一道,去静安寺瞧瞧,算下来好多年没去了,就是不知明日里,大太太,二太太还去吗。”
吕丛云想了想,父亲说的也是,朝廷是规定了期限,但也没说是白天还是夜里啊。
贾母冷哼一声,什么叫审问,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如果没有人搭救,几位老国公府不出面,宫里太上皇也不出手,那只能看陛下的心情了,有罪无罪皆在陛下一念之间,其他的不过是堵上天下人悠悠之口罢了。
王熙凤脸色有些难看,伸手给老太太,把被子往上盖了一点,心中踌躇不定,不知怎么回话,下午的时候,顺天府的徐大人,差了衙役送信,说是珍大哥和荣哥儿过了堂,虽然没有定罪,审出什么大事,
但也是暂时回不来了,被几位主审下了诏狱,这哪里是没事,诏狱那地方,是人待着地方吗,进去的能有几个完整的出来的,宁国府这一难怕是过不去了。
“你先不要推辞,为何找你也和你说清楚,侯府和你的关系尽人皆知,再者,找你,你可能尽心,要是找老二家的,珍哥儿必然没了希望,我刚刚说的,宁国府最后,实在不行保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