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累时间,往后内阁必有一席之地,但心中总归是不如愿的,父亲要是告老还乡,自己恐怕也不能如此顺利了,想到这,也是一心的烦闷。
“师弟,并非让你出面,只是师兄心有所伤,每每想起如今朝堂,我等被压制的样子,等老师真的走了,那时候才举步维艰。”
“杨兄说的在理,南北乡党,如今愈发的强势了,卢文山和顾一臣那两个老狐狸,一个把持江南士林,一个笼络京城北地官员,早就羽翼丰满,盯着首辅的位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栾公赋和孙伯延满脸的凝重,这些年有不少人上书,要求增设朝堂官员职位,不就是他们的人在那鼓动的,
内阁那边,
由于恩师还在,京城官员已经众多,直接被恩师划掉,又呈递给陛下,武皇顺势落了笔,不光没有增设职位,还删减了过多无用的京官,其中的曲折闹了好久,才安稳下来,
要是恩师退下,那些人岂非能放过他们。
“三位师兄所言极是,可家父亲有言,也就是今年还能再撑着,陛下恩旨,准许父亲在家修养,不必过问内阁政务之事,这样一来,内阁定然落入他们手中,我等恐怕日后日子不好过了,杨师兄,你可有好的看法?”
“哎,好的看法倒是没有,师弟,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伱要是放下身段,我想着那些人都会争前恐后的去争取你,所以。”
杨少师难得的开了玩笑,面有笑意,可是栾公赋和孙伯延脸色一变,面有怒色,质问道;
“少师,你此话是何意,大公子岂能久居人下,”
“就是,恩师尚在,哪有另投靠他人之说,你是何居心。”
二人怒气冲冲,李潮生虽有反感,但也知道杨师兄必然不可能害自己,可是有了解决的法子,
“二位师兄且慢,还请杨师兄明言,有何解决办法?”
杨少师拿过锦布,擦拭了一下面目的水泽,盯着三人,改换门庭可是大事,尤其是恩师的公子,牵扯重大,可一想到朝中的局势,再不想办法,现在的位子都保不住,终究是开了口,
“如今朝堂,万分凶险,咱们抱团不足以取暖,只能重新找个取暖的地,如今陛下三位皇子出宫开牙建府,我等是否可以选择一人辅佐,作为进身之资,亦或者择一人.”
杨少师也不敢再多说,这就是夺嫡之争,稍有不慎,就入得万丈深渊,好像也不合适,在阁楼内的众人脸色大变,李潮生更是想了许多,晋身之资可是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