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任氏母女,王温夫妻开始招聘人员,忙于扩建酿酒的工场。七八个人的土作坊变成了上百人的大作坊,在皤滩销售的同时,也在永安县城的酒坊酒坊巷设立了销售点,酿酒的主场地也放到了老家西郭洋。
看到丁氏兄弟机灵可靠,王温夫妻自个专心酿酒,把大部分的生意委托他们经营。业务大了事情自然多了起来。白双飞协助丁曲生经营皤滩的生意,两人忙得不可开交,修练的时间比以前少了很多。
修道者讲究的是我命在我,不在天地,日夜不缀,持之以恒的修练才会有所精进。修练时的心境又得清静寡欲,自然无为。一但为俗事所缠身,思虑必多,想法复杂,修为很难精进。白双飞与丁曲生共同经营酒铺后,感情迅速升温,平日里卿卿我我,日子过得十分的甜蜜。忽一日,听到码头上的船夫们纷纷议论,说永安溪与临江的交汇口处,昨天有一船翻倒,一人被水妖拖走。
“这水妖长约十尺,浑身白银也似的,身长头短,拖着落水的刘老三飞一般往下游而去,一会就不见踪影。”船夫见群人不信,从胸中掏出一张纸道:“这是衙门的通告,悬赏抓拿水妖的,可小的又无神通,谁敢拿性命开玩笑呀。”
妖精修练每到一定阶段,就会用人命提
升修为,因为世界上唯有人才具有七魂六魄。这将军鱼精的修为又精进了,再这样下去,自个恐怕再也无法打得过它。他偷去的几盏无骨花灯是纸做的,神力持继的功效时间有限,一但失效,它必将又到皤滩,找小米小叶两人的麻繁,不可不防。想到这里,白双飞浑身的不自在起来,于是,把这担心与丁曲生说了。
丁曲生信心满满地说道:“不怕,我们俩齐心协力对付它。”
“可你是凡人呀,没法力怎么对付法?”白双飞刮着他的鼻子说道:“又不能让姐妹俩知道无骨花灯的真相,所谓天机不可泄。”
丁曲生想了想道:“你传我法术嘛。”
“法术有禁忌,传你法术我们就做不了夫妻了,”
“象现在这样子,心心相印就好,打败它后我们再成亲。”
白双飞想了想,丁曲生的话似有几分道理,于是,开始传他天书法术。
这鱼精是怎么避开白双飞的的呢?乌眉潭被白双飞抢回一盏灯后,它逃回水中,想,这白鹭在天上飞,视野开阔,最好的休练方法是找个它看不见的地方。水下它肯定看不见,可灯又不能见水,对了,我可以把灯挂船舱里,船舱开灯不会引起人的怀疑。这么一想之后,鱼精偷了一艘小
船,撑到无人的江边停下,日夜苦修,两月后,但感觉心潮翻滚,突破在即,于是冒险在江口抓了一名渔人。
渔人惨叫声连连,罗大成有所不忍,想放了他,转念一想,这渔人吃了我无数同胞,就当我为同胞报仇了。想罢,猛一口咬了下去。罗大成吃了人后,哇的一声,开始了上吐下泻。人肉真的不好吃,又酸又苦的,比天底下最难吃的药还难吃,如不是因为突破的需要,绝不会去碰它。…
吐纳呼吸,整整三天三夜,罗大成总算把他吸收完毕,站起身来,伸了伸腰,感到自个充满了无穷的精力,看到江面上雾气慢慢地上升着,打算跳上去试一试,登腿往空中跳了跳,一丈高后又碰的掉了下来。唉,必竟是水中的精怪,不知何时才能修到腾云驾雾的境界。罗大成看了看灯,还有一盏,其它三盏都被他在修练时吸光了神光,没有作用了。偷已不再有效,白鹭精有了防备,有神力的灯都被藏匿了起来,必得在一个月内抓住王家姐妹中的之一,给自个制灯,不然,就得象以前一样慢慢地修练,一百年才有一次突破。鱼精开始展开自个的行动。
这边,王温送给任夫人的酒到达了临安府,为庆贺新官上任,富商们集体凑钱
在楼外楼大摆酒宴,当地的官员与社会名流都被请到了现场。为了助兴,任大人把它拿了出来。
仁人堂药铺的许掌柜忙着谢绝道:“是我们为大人接风的,怎么好意思让大人破费?”
任大人打着官腔道:“总不能白吃你们的,以后的税务还得大家尊照朝廷法度,及时交纳,大家尝一尝新嘛。”说完,命令管家每桌二瓶。
期时,临安府的酒都是坛装的,见到包装精美的瓶装酒,宾客们一阵惊呼。第一桌的酒瓶打开了,香漂满座,任大人吩咐息灯,得意地拿出蜡烛,给大家表演了酒会燃烧的现象。
人众中哦哦声连成一片,一个文士模样的人站起来说道:“古人云,酒性至热,大寒凝海,唯酒不冻。今日又见酒可生火,古人诚不我欺也。”
任大人举杯敬酒,烧酒入肚后,宾客们立即感觉身如火烧,混身都热了起来。一道士打扮的宾客站了起来说道:“道家内丹也无此热度也。”
一个穿着七品官服的中年站起来,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度元道长所说极是,下官久在京师,从没喝到过如此热性之酒,下官以为,此酒可以作为贡品,上奉朝廷,吏部必会记一功,都转运使大人升官在望也。”
烧酒就这样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