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也气愤的很,“也是最近的事儿,你小舅舅已经在查了,好像跟那些仿制你的小作坊有关系。”
她也说小人真多。
慕朝歌忽然想起杜鹃姐姐前些日子跟自己说的话。
还有齐氏那奇奇怪怪的样子。
她忍不住叹口气,“都什么事儿啊?进出我农庄的掌柜又不只是乔叔,其他几个城的掌柜也会过来拿货,只是来的少罢了,而且我那边那么多人,也能传出这话?还都是青天白日才上门谈事的。”
这不离谱么?
在她农庄进进出出的男子可多了,这非要让她跟乔叔扯上关系,不是冲着她来的,就是冲着乔叔去的。
乔胜天的品行还是过关的啊。
慕朝歌跟他合作那么久,俩人交情是不错的。
而且他们俩差那么多岁呢。
不过真要说起来,乔胜天好像也确实不算老。
孩子都才那么点大。
可慕朝歌觉得自己小啊!今年才八岁,过完年才九岁!
冯氏也觉得离谱,“也不知道怎么传起来的,朝歌你要记住,只要你生意越做越大,盯着你的人就不会少。”
她说千万要小心。
慕朝歌也叹口气,表示明白,这边说开放也比普通古代开放一点,说古板吧,其实也确实挺古板的。
她还是觉得离谱。
还有齐夫人那边……
慕朝歌回想她的反应,别是信了,那这也太尴尬了吧?
“舅母我明白了,往后的生意我都推脱让财叔去谈吧,我下次就不亲自出面,然后让财叔或是梁大哥约客人在外面的茶楼里谈,这下总能避免一些了吧?”
她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慕朝歌忍不住又嘟囔道:“只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要是注意分寸,只怕外面的人也会有话说。”
到时候会说她肯定心虚了。
如果真的是针对她的话。
哪怕今天不是乔叔,回头也会是她身边的任何异性。
慕朝歌看的透透的,“我琢磨着啊,还是得把幕后的人逮住才能了事,咱们告官司!”
冯氏很是赞赏的看着慕朝歌,最后摸摸她脑袋瓜,“咱们朝歌挺厉害啊,没有被这些小人扰乱心神,你一直很稳,小舅母对你是真的放心了。”
她让慕朝歌避避嫌先,等事情查清楚,会给她一个公道。
报官是肯定的。
冯氏说:“姑娘家清清白白的声誉多重要?放心,舅母也会帮你讨回公道!”
她也不是虚的。
冯氏独自走南闯北过一段日子,她的能力也很强。
特别是现在最护崽的阶段。
小外甥女对她来说,那就是当成闺女疼的那种。
这事儿能忍?
冯氏说慕朝歌不来找自己,她这几天也打算找她。
为的就是谣言这事儿。
慕朝歌莫名觉得有些感动,原来她也是有底气的嘛?有这么多人护着她。
她立马抱住冯氏的胳膊撒娇,“那小舅母可要为我讨个公道。”
冯氏点点头,让她放心。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发现这谣言前面就小小传开来,这些日子传的愈发厉害,算算时间是香胰子爆火的时候。
陆行州速度也很快,刚传到他耳朵里面,立马就开始查,冯氏也找了人去,夫妇俩不到三日就排查出来。
是永宁城一家本地老牌子的香胰子作坊干的事儿,说是慕朝歌抢了他们的生意,他们肯定不能忍。
牙粉就算了。
本来是个新鲜东西。
慕朝歌自己创新出来,很多人眼红也没办法,但她弄的草药香胰子,就挡了同行的财路了。
陆行州把对方告上衙门,最开始对方还不认罪呢,开审后才招供。
最后被打了三十大板,还罚给慕朝歌五百两银子,以及游街示众,损坏人名誉,确实需要付出代价。
也算是给慕朝歌正名了。
乔胜天一心扎生意里面去,最近又经常往外跑,倒是后面才知道这事儿,弄得他尴尬的要命,也纷纷表示往后是该避嫌的,他也会全力配合。
还亲自跟慕朝歌和陆行州请罪,说他糊涂了,“眼看着朝歌一年年长大,我确实也不方便总上门。”
乔胜天说回头他让他的伙计跟财叔谈就好,有事也要约在外面,并且有陆行州同行的情况下再聚聚。
陆行州也点点头,说他也没养闺女的经验,确实疏忽了。
这事儿过后。
陆行州还和冯氏一块跟慕朝歌聊聊男女有别的事儿。
正经的跟什么似的。
夫妇里经商都挺能耐,教慕朝歌这个倒是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几句话。
慕朝歌想说自己知道,但不知道这个尺度要怎么把握,到底她不是土生土长的,她才刚穿书不到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