痣,此刻还未出来,不晓得是个什么情况,我等欲要去探,但衙门里自从谢通判来,便改了规矩,里头那熟人也不敢自专。”
另一人也道:“说是早上进来这一个十分要紧,谢通判特地交代过,不管谁人去问,又要做什么事,都得一一记下,轻易不好打听——我们二人方才去时,险些便被人发现。”
这样遮遮掩掩的,听得赵明枝眉头紧皱。
但她很快便想得清楚,道:“既如此,那诸位便在此等着,我自己进衙门一问罢。”
众人俱都愕然,纷纷要拦。
先前进去探问的镖师也道:“赵姑娘莫急,稍等一等,我们再去打听打听。”
赵明枝摇头道:“你们只能私下打听,我却能光明正大打听——那李二被捉进衙门,难道家人便不能来问了?此处是为州衙,不是寻常小县小衙,总要讲刑律,待我捏个身份,按律法去问他一问,拿那批捕文书一看。”
众人听得茫然,赵明枝却不再耽搁,叫个镖师带路,起身往外走。
那镖师一面走,一面还有些迷惑,等见赵明枝不走侧门,问明方向之后,竟是径直往州衙正门而去,更是惊得脚都软了,勉强才跟上,小心问道:“赵姑娘,你要怎么问?捏个什么身份?”
他咽口口水,因怕赵明枝被戳穿,忍不住提点道:“须知衙门探问,要验看身份碟书,那李二当家的,可没有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