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踢实,踹在对面人裆部,令其发出一声绵延惨叫。
她那脚还没来得及收回,便见一只黑黢黢手掌,连着指头上戴的几只厚宽大金戒指,血淋淋一齐跌到了自己鞋面上。
那触感还带着湿意,实在叫她难以言喻,只敢别头,脚下却不能放,方才用力踩碾几下,就听再又几声惨叫,其人早被自侧身来的力道压倒在地。
赵明枝失了借力,险些跌倒,幸而被身侧人揽腰扶住,转头去看,原是满脸惊魂未定的木香,而对面一道声音再做响起,叫道:“什么降书?什么寨子?你再吵吵,那一寨兄弟过了今次,就未必还能姓田了!”
语毕,却回头叫道:“节度!”
声音熟悉。
赵明枝抬头看去,正见卫承彦,循他视线远远望去,却见军营门口站着裴雍,正朝此处点头。
她还未能完全把前后事情连在一处,卫承彦已然收回视线,一手捉了田英披散头发,另一手则是捏了地面捡回斧头,不等他反应,一斧斩下,犹如切瓜菜,竟将那田英头颅整个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