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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路过邓州时,也见过彼处厢军,明明同今次护送辎重兵士一般,夸一句疲敝已是给足了体面。
两地时常换防,怎能做到彼此之间这般格格不入,浑然不同的?
可此时自己亲眼所见,尸首总不可能作伪罢?
她虽暂时找不到缘故,但已经将此事记下,决心等回了蔡州,定要着人查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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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三人纵马奔驰良久,人疲马倦,等到日上中天,正巧路过一处小小溪流,左右有些枯草树木,便暂且停下歇息。
赵明枝双脚头一下踏实地面时,简直都站立不稳,缓了片刻,本要原地趺坐,刚碰到地面,却被李训拦住。
他皱眉道:“跑了这半日,你腿脚血脉俱僵,莫要坐着,起来走一走。”
赵明枝实在无力走动,此刻被这样一拦,恨不得原地躺倒给他看。
只碍于两人毕竟才相识,又无半点关系,对面还是男子,半点不能卖乖撒娇,甚至连难色都不敢稍有露出。
她一咬牙,努力爬将起来,然则一时难以支撑,竟又坐了回去。
而对面李训却是叹一口气,俄顷,终于将手中鞭子探到赵明枝触手可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