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此仇不报非君子,等我出了月子杀上山,非要宰了那个变态佬。顺道瞧瞧挖的什么矿,全给他黑掉。”
胥轻安静的用着饭食,此事还是需要想办法告诉主子,几年前就敢掳整个村落的人,一定与此地官府勾结。
如若是矿山,此事兹大,对不起了,风姑娘!
胥轻用余光看了一眼风姑娘,继续扒拉碗里的稀饭。
用过午膳,简单收拾行装,大家出发了。
白七昨日下午找来的马车,时间仓促,简单的找人加固了下。
但马车内铺得厚实,已到初夏,四床棉被上,垫上了草席,不至于太热。
偏僻的小道,走了一段后,实在太颠颇。
风染画:“白七,此路不好走,既儿、灵儿睡不踏实。我拎着他们走一上段。”
白七:“外面风大,姐,你还在月子期内。”
胥轻跳下马,“风姑娘,我来提既儿、灵儿行走,你待在马车内。”
“对对,染丫头呀,生孩子是女人的大事,老一辈都说,月子没做好,落下一身的病痛。”宫老道。
风染画:……她生完第一天就到处溜哒;第三杀了五人,奋战到虚脱。
这会子讲究她月子里?
终于到了官道上,道路稍平整,风染画圈着婴儿篮子,靠在马车内休息。
前面原有一座驿站,如今汤王派人接手后,无人管理。
他们原打算,接些水,给婴儿换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