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将军、老尹、皮糖三位主将眼前一亮,王爷之计甚佳。
他们原计划正面迎敌,行车轮战。
但车轮战损失较大,战车准备不多,难以敌对,早已准备齐全的东胡人,只能说挡其一二,给后方缓军留下时间筹集武器。
王爷的玄黑铁骑速度奇快,且个个武艺高强,以一敌十,绰绰有余。
达成一致后,两只骑兵往两侧风驰电掣奔袭目的,不消一个时辰,已赶至坡歪峰两侧,只是距离计划战场有些距离。
但甚在东胡急行军,不会扩大距离临时查探,较难发现突然隐藏的骑兵。
二则按敌方行军速度,其敌方斥侯,定早已探过两边密林,不会派人重探。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
终于,两军相碰,厉目对垒。
东胡和翼军各自稍放缓的进步的速度。
元延东站在一驾战车上,紧握着一标长枪,暗道:没想到翼州军营反应如此讯速,按他的计划,先端了两个哨点,挠过大军营,直往城墙,大军直驱。
待设立防线,在反攻翼州大本营。
“战!”元延东厉声道。
东胡大军几千道骑兵动了,往翼州将士袭去。
待越来越近了,蔡将军一声令下,“列阵!”
众箭羽军万箭齐发。
“出箭!”
“冲啊!”
“杀!”
尘嚣暄天,嘶杀,呜叫声不断传来两侧不远处的密林里。
韩谨砚透着树叶观望时辰,他们在等,等东胡铁骑行动进程。
屹立不动的三千匹战马没有嘶鸣,它们浑浊的热气从铁罩里喷洒而出,在烈日里显得格外狰狞。马背上的将士们玄甲铁骑在激荡的烈阳风沙里巍然不动,用沉默隔绝了厮杀声。
太阳一点一点往上攀爬,韩谨砚一点一点数着东胡铁骑离队的时辰。
半柱香后,韩谨砚手势一挥后,他率先动了,他身后的玄黑铁骑跟着纵马疾驰。
玄黑铁骑们双眼森冷幽光,犹如放出牢笼的恶狼,饿得两眼直冒绿光,分成纵队的时候齐刷刷地横出了刺勾弯刀。
“冲!”
“杀!”
所有人如离弦的箭冲向远处的战场,似呼应般,对面也杀出数千人,齐声纳喊。
“杀光东胡狗!”
“给老子冲!”
身处平地的东胡人,均在按列队前行,遥望前方已离去的胡人铁骑,突然两侧响起震天的踏马声,声势浩大,峰涌而出。
声音越来越近,人越来人多!
“快,布防!”一名中年将军,咧目主高喊。“箭来!骑军!”
“快!围上去,挡住翼军!”
得了指令的东胡将士讯速架起盾牌,形成保护圈。
右侧最前面的驰马奔来的男子,一身玄铁铠甲,随风猎猎的如墨青丝映出一张怵冷的俊容,周身煞气逼人,如同炼狱走来的杀神。
“韩谨砚!”
东胡将士簇拥的中间,一名朱红盔甲的,垂了两条辫子的年轻男子,一脸郁色咬牙喊出。
“该死的,不是说昨夜都未曾见到韩王。”
元延东狠狠地打马前行。
老子被愚弄!
“我去会会他!”
右侧。
咻咻咻!十数支箭矢带着杀气疾驰而来,韩谨砚闪身不断躲避箭矢,马蹄一脚踏破东胡设的保护盾牌,抿紧嘴唇,弯刀斜刺。
哗!!
杀!!
刀光剑影,鲜血飞溅,眨眼间,连杀了十多人,其无还手余地。
血腥!暴戾!神速!
这一幕简直太震撼,也太诡异了。
韩谨砚周围的东胡人声音都卡在了喉咙,就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滞住了。
刚刚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刺激着玄黑铁铁骑,冲人人群中,东胡人试图用流量锤在碰撞的那一刻把铁骑抡下马背。
像以前做过无数次那样,利用天生的身高优势,靠马蹄、靠臂力,砸瘪铁骑的铁甲,头盔。
这是他们擅长的敌对铁骑的武器,可这不是翼州一般的铁骑,这是身经百战,武艺高强,历带由韩王新率的玄黑铁骑。
一瞬间,几百人东胡人倒在地上,战马仰蹄踏在翻滚的人体上,爆起的血浪溅湿了铁甲。
“韩谨砚,你个王八,你的对手是我!”一声气急般破口大骂从东胡人中传来。
韩谨砚跃过重重人群,他一眼看到身着朱红盔甲的东胡二皇子元延东。
他道何人主帅,原来是他。
韩谨砚冷哼一声,不屑的领着列队朝他而来,手起刀落间,单方面又刺倒数十人。
让他吃了数次亏的玄黑铁骑,他娘的又是他们。
奔袭中的元延东勒着座下的战马,隔着老远的距离,气急败坏地喊道:“布阵!拦住!”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