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风姑娘说的没错,是韩四少带人先动的手。”
“对!只是韩四少技不如人,输了罢了。”
“韩四少还说……还说要把这位风姑娘卖到窑子里,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谁乐意听?”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我们可都看见了。”
周围的百姓们,述说事实后,默默的补了几刀。
“胡卫长,听到没?是他韩四少技不如人!仗势欺人!”风染画下巴一抬,朝韩潜则的方向一偏,冷笑勾唇。
好嚣张的狂徒!
韩二爷气得身子猛颤,瞪着风染画,阴沉着一张脸扫了一圈老百姓,势要把刚刚发言的百姓们记记脑海里,吓得有些怕事的百姓默默的低下头。
他半晌后才憋出一句话。
“哪来的野丫头,狂妄之辈。”
“如若不是我儿本着地主之谊,有意退让,岂能让她得手。”
强行洗白。
风染画冷笑不已,斜睨着他:“果然是老鼠打洞,一踩一窝,你儿子尽得真传啊,一样阴险卑鄙,厚颜无耻!”
“小辈,敢尔!?”韩二爷眼里凶光闪烁不定。
“不敢也敢了!你待如何?”风染画狞笑,狂傲道。
周围的百姓越来越多,于治安不利,胡卫长往前走了几步。
“风姑娘,是吗?”胡卫长听孔岭称呼她,也跟着叫,“本卫长禀公办事,一切原由可在衙门述说清楚。”
老娘没空!
风染画佯装从袖笼里拿东西,实则从小破书的空间,拿出一块令牌,韩渣货给的。
她手里的令牌随意的在手掌心一抛一抛,扫了众人一眼,神色睥睨道:
“听韩谨砚说,这块牌子好使,胡卫长瞧一瞧,好使不好使。”
“老娘有急事,没闲功夫在这晃荡。事情来龙去脉,不管是昨日之事,还是今日之事,你且找人调查清楚。如若你查不清楚,不妨让韩谨砚亲自审问。”
端得是霸气妖娆。
胡卫长随着玄铁令牌上下晃动,待看清楚后,瞳孔一缩,有了几分忌惮。
而后,他神情严肃道:
“风姑娘,得罪了。今日之事我定会调查清楚,如若与风姑娘无关,下官绝不打搅。”
一旁的韩二爷脸色阴沉颤动,他比胡卫长更早看清令牌,那是他梦寐以求欲得之物。
玄鸟令,可调动猎影卫!
她是谁?
他身为韩家人为何不知?
风染画没空理会变色龙一样的韩二爷,眼里闪过的贪欲,她可瞧的清清楚楚,转身进了店铺,付了银子。
让孔岭三兄弟把布匹搬上马车,正欲离去。
先前,窗户边的谢珑衣见风染画武艺高强痛打韩四少时,本就一惊,百思不得其解。
而后,她拿出的令牌,韩二爷与胡卫长见后俱神情一变,还能让胡卫长自称“下官”,敬畏有加。
韩王给她的今牌来头不小。
她是风染画,她一定是!
谢珑衣思?间,见风染画已走出店铺。
她追了出去,眼带急切的把她叫住,“姑娘姓风?”
风柒画回头打量她,眼带敌意,有意思,这么快就猜到自己身份,看来谢珑衣早得到了消息。
“你刚刚没听到?耳朵不好使?”风染画美目一翘,倨傲道。
有一些人,一见就两相生厌,那是天生的敌人!
谢珑衣显摆的挺了挺肚子,脸上始终保持得体的笑意,白皙的脸颊慢慢爬上妍红色,细声道:
“到是我失礼了,珑衣见风姑娘有王爷信物,却未曾听他提及,故而有此一问。”
眼尾映红,一脸娇羞?
风染画:故意惹她误会?
谢珑衣拔高了音量:“今日也算有缘,能识得风姑娘,与江湖女子一般不拘小节,担得女中豪杰四字。”
风染画浅笑着看向谢珑放,一副慵夸夸的模样,偏偏露出的那眸子却清明的好似能看透:
“灵丘谢家,贵女无双,谢小姐到是个妙人。”
“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
谢珑衣是个搅弄内宅的好手。
先是宣使主权,又故意表现她与韩渣货亲密,而后,拉踩她为江湖粗野人。
一而再而三驳她脸面,谢珑衣眉染寒霜。
可惜,谢珑衣不知。
她自未世而出的女魔头,脚踏杀伐鲜血而来。
拘于内宅的一亩三分地她瞧不上,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鬼?之术,均是枉然。
待风柒画一行人走远后。
谢珑衣脸色几变,眼里闪过一抹阴厉:
“风染画竟然就在翼州!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还识得我,却无异样!装的。”
又想到她的无理行为,她嗤道:
“到底是庄子里长大的,学了些粗野的武艺,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