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下去,明年开春后,粮种堪忧。”韩谨砚难得露出愁绪。
风染画微微蹙眉,“你那暗影卫没查出是谁?”
韩谨砚靠着画儿身侧坐下,有些气恼道:
“查到了三家商户,一群贪财的蠢货,交易了几十万粮食,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风染画美目睨向身侧的渣货,办正事呢,还有空捏她的手;不过瞧他这张美人皮子,动起怒来,都有些勾人的魅惑。
看在他心情不爽的份上,权当战友,送他一份温暖。
“是不是宣王所为?我记得你说过他自小心思诡谲,是手段狠辣之辈,他能瞒了天下人,装病近二十年,实则拜了师门,学了好武艺。可见其野心手段了得。”
风染画一双美腿搭在软榻上,双脚蹬下靴子,身子往后面的软榻直挺挺的靠了下去。
“宣王最有嫌疑,我已派人在盯哨,排查他设在翼州的暗桩。大燕首富权家,早已投靠宣王,权家靠粮食起家,按理他最不缺的就是粮草。”
“也对,他如今还住在水星村,眼巴巴的想你合盟。”
说话间功夫,韩谨砚依着风染画躺了下来。“
“起来,出去!”
“画儿乖,我昨夜一夜未睡。”韩王轻声道。
风染画扬起的右脚,作势就要踹去,一听这话,把脚收了回去,偏头一看,韩渣货紧闭了双眼,脸显倦怠。
气息趋于平和。
风染画长叹一口气,慢慢的闭上了眼。
不知何时,旁边的韩谨砚睁开了如深渊般的乌眸,露出得逞的窃喜,轻轻的揽住画儿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