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制娃娃，跟方筱璇一直视若珍宝的那些老旧娃娃制作工艺完全一样，鉴定部门认为，极为可能是同一个人所制造。然而这怎么可能？懂得制这些娃娃的人，早已去世了数十年。
不过考虑到现在是大魔法时代，有亡灵系魔法的存在，这就没什么不可能的。
“不，方剑锋已经死了，只不过他的意志仍然存在而已。”赵飞模棱两可地说。
“意志？你说他的意志与你沟通了？让你去送礼物给婶母？”
“算是吧。”
“那么你在明都的烈士陵园里，给方剑锋的战友墓碑都献了花，唯独不给方剑锋的墓碑献花，到底是什么用意？”
“因为没有必要。”
“没必要？”
“祭奠是为了纪念先人，但如果先人的意志仍然存在，那祭奠就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东拉西扯那么多，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嬴鹏飞仍然无法释怀。
“鵸鵌，你能拿出什么实际证据，证明你刚才的说法吗？”
这一次提问的是芈光明，他对于赵飞刚才的奇怪的说法，似乎非常也感兴趣。
“我不能拿出证据，也没有义务拿出证据。”赵飞摇头道，“我说的话，信者恒信，不信者恒不信。随你们吧。”
见嬴刚似乎还想要问的样子，赵飞摆了摆手，道：“我已经说了太多与任务无关的事。不想再说了，你们也不要再追问。就算问了我也不会再回答了。还是让话题回到任务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