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薄弱。别的不说，单凭“完全精神免疫”这一点，赵飞的精神力就远远超过很多人。
“那么，精神力到了第七感的人，他们的脑电波观测数值是多少？”
赵飞有些好奇，真正第六感的精神力就已经这么高了，如果到了第七感，人的精神力会强大到什么程度。
“很遗憾，以目前人类的科技水平，还无法制造出仪器可以观测到第七感的人类脑电波。”
“为什么？”
“因为第七感，也就是‘末那识’，与前面六感有着根本上的不同，前面的第一至六感，是人类对外在环境的感应，而第七感‘末那识’，则是人类对于自身内部的感知。由于是对内的感应，因此脑电波不会有强烈的外向波动，用这台机器来观测觉醒了第七感的人体脑电波，读取到的数值与普通人无异，甚至有可能数值为零。也就是说，机器可能会认为，观测到的可能是一个没有脑电波的死物。”
“反璞归真。”赵飞颔首。
这时，鹤阳峰又操作起遥器了。脑电波观测机器的立体影像消失了，此时出现在赵飞面前的，是一幅白须白发、仙风道骨的古代老人的水墨画像。
画中的那位老人，衣衫宽松，正躺在地上、枕着双手，在呼呼大睡，而在老人的身边，有着数只蝴蝶在飞扬。
“这是……”看到画像，赵飞感到有些熟悉。
他的心神探入记忆深处的知识库，开始比对相似的记忆点。
老人、睡觉、蝴蝶，这几个关键点，让赵飞想到中国古代一个非常有名的传说。
“庄周梦蝶。这是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