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不对,有些地方不一样。”女士突然发现,自己怎么来到了蒙德广场上?
更为诡异的是,此时的蒙德没有任何一个人,就宛如一片虚幻。
可是脚下的踏感,微风的吹拂,这一切是那么真实。
“你是谁!”突然,一道浑厚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女士转身望去,看见一个提剑的西风骑士。骑士举起西风长剑,剑尖对准了女士,坚毅的脸上充满了警惕。
“我是谁?我是……,我是……”女士本想开口回答自己是愚人众的执行官女士。
但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女士觉得这个男人她好熟悉,她有好多话想对骑士说,可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忘了很多事情。
“为什么你会在罗莎琳体内!罗莎琳呢,她在哪?!告诉我!!!”骑士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他的精神有些失控了。
他心存念想,他看见女士身上有罪,他想着罗莎琳还在,自己可以和她一起赎罪。
但是现在看来,罗莎琳确实死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让人继续顶着罗莎琳的躯体行罪孽之事!
心中已有决断,幼狼鲁斯坦挥舞着长剑,向着女士袭来。
“停下!不是这样的!”女士没有迎击,她嘶吼着,躲闪着。
心脏仿佛裂成了碎片,从未有如此钻心的疼痛降临在她的身上。
隐约间,一道橙黄色的火光在她眼中一闪而过。
绝望会招来癫火,有什比心爱之人对自己拔刀相向更为绝望呢?
……
初始火炉内,幽邃看见癫火扭曲成条状,顿时感到十分疑惑。
“绝望,更多的绝望,比死掉为深刻的绝望!”癫火扭曲着,祂好像很愉快。
“得,又傻了一个。”幽邃看见癫火彻底变成一“条”火,觉得疯子就是疯子,理解不能。
“你也差不多,有谁会和自己下棋?”幽邃对面,另一滩一模一样的烂泥说道。
“伱怎么连自己都骂?”幽邃说道。
“因为我是疯子。”幽邃回道。
……
“停下,不要……,不要……”
“对不起……,对不起……”
“????!”余烬看着哭成泪人的女士,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发生甚么事了?为什么他看不懂?
“卧槽,小癫你怎么了!”余烬将手伸入体内,拉出了一条橙黄色的火焰。
“绝望!美妙的绝望!”癫火被余烬拉出来还不自知,祂已经沉浸在女士的爱恨情仇中了。
“咣!咣!”余烬立马赏了癫火两个大嘴巴子。一下子就把祂打回了球形。
“清醒了?”余烬问道。
成球的癫火上下晃了晃,表示自己清醒了。
“怎么回事?”余烬看了看梦中哭泣的女士,向着癫火问道。
“报告老大,是这样的……”癫火立马将祂对女士做的事一五一十的给余烬说了一遍。
“你有问题。”余烬看了看又开始扭曲的癫火,再看了看哭泣的女士,只觉得癫火是不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癖好。
不过余烬没有太过在意,他抓起癫火就塞回了自己体内——放风时间结束了。
“没想到你以前还挺惨的。”余烬摸着下巴,看着满脸痛苦绝望的女士嘀咕道。
“不过还是等着被烧吧!”余烬对女士下了个决断,因为他觉得那些被因女士而死的人更惨。
随意拍了拍手,余烬就走出了酒店外。
“嗯——”余烬伸了个懒腰,消失在夜色之中。
时间悄然流逝,太阳又重新挂上了天空。
“呼!”女士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她看着早已湿透的被褥,脑海中又浮现出梦中男人对自己拔剑的样子。
“嘶!”女士捂着胸口,剜心般的疼痛在次席卷而来。
她摸摸脸颊,发现泪珠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滑落了下来。
“我是谁?他又是谁?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女士捂着脑袋,头痛欲裂。
突然间,女士抬起头来,她向着一个方向望去,在她眼中,一团小小火焰跳动着,就像是彼岸的灯火。
然而此时女士眼中的灯火正在偷窥少女。
“啧,这小妮子,怎么还是没有长进?”余烬看着
自从他偷窥艾琳以来,每次他都能看见艾琳不断的挥剑,时间没有变过,姿势也没有变过。
这样练,什么时候才能练出成果来?
“不是这样打的,小家伙。”余烬从城墙上跳了下来,对着艾琳说道。
“我叫艾琳,请问您是?”艾琳看见余烬跳了下来,先是报上自己的名字,然后问道。
“余烬,剑给我。”余烬随口回了一句,然后就把木剑从艾琳手中抢走了。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