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前肯定有人被博士抓住研究过,不然他不可能仅仅用魔神残渣和低级的死域就配置足以影响使徒的毒剂。”
“毒?还有对我们奏效的毒?”
深罪浸礼者闻言大吃一惊,提瓦特上竟然还有毒能对它们这群和传统生命结构截然不同的“生物”奏效!
“不是寻常意义的毒,这是将魔神残渣与死域的黑毒以一种极为稳定的惰性状态掺进你们的身体,阻乱力量的流动而已。”
纳西妲低头仔细看着深渊使徒胸口处的巨大疤痕,给出结论的同时也头昏脑涨。
【好了,这样就足够了。对于智慧之神而言,有些东西也是禁忌。】
大慈树王的声音从纳西妲心底响起,让后者连忙偏过了头。
【呼……,好险,差点儿就被吸引住了。】
在心中暗暗告诫一番后,纳西妲便不在观望使徒的体内了,哪怕其中有许多她也不曾知晓的知识。
“咔!”
幽紫色的圆润草籽在使徒身体的表面生根发芽,它在纳西妲的支持下,不断将自己的根系传递到未知之处。
四周的一切对于它而言都是死地,但是死地之中,却还有一线生机。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后,奇草的根须便开始奋力生长过去,它贪婪地汲取着其中有用的部分。
“我身上开花了?”
“我也是,这是什么花?”
两名使徒惊讶地戳了戳自己身上奇特花朵,随后它们便看见这些花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朽、凋零、进而化为一滩粘稠的黑泥。
使徒们对这种东西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归于深渊的迹象。在剧毒之地迭代了无数代的生命也有不能踏足的地方,使徒的体内显然就是其中之一。
倒不如说它们还能在使徒身上发芽、生长、甚至开花,皆是依仗了纳西妲这位“草木之主”的权能。
但神明的权能面对深渊也不好使,能支撑这么长的时间已经超乎纳西妲所料了——她原本想直接给使徒包上一圈草皮来着。
“力量……回来了。”
“嘿嘿,卑鄙小人,正大光明地打一场!”
恢复力量的使徒们嗷嗷叫地再次冲了上去。这让刚刚撕开巨大火球的博士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
他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使徒、咏者、司铎,还有一旁暗戳戳看着他不知道想着什么的大慈树王和纳西妲……
正大光明地打一场?这群人什么时候正大光明了?心比他还黑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