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什么意思？”陆羽顿时来了兴致。</br> “有次我和丁立强喝酒，他喝多了，说想当局长，当了局长什么女人都可以睡，甚至下属的漂亮老婆都可以睡。当时他说完那句话，还干了一大杯酒，眼中都是恼火悲愤。”石学毅停顿片刻，继续说道：“丁立强这个副局长，就是苏定天在任的时调整担任，秦川时期，他只是攀附，而那时的他老婆，已经年老色衰。”</br> “你怀疑丁立强老婆被苏定天睡过？”齐雅茹难以想象询问。</br> 石学毅点头，“这是我的怀疑猜测。”</br> 齐雅茹连忙看向陆羽，有点儿难以相信。</br> 陆羽眼中没有欣喜，反倒都是恼火，“真是混乱！”</br> 石学毅自嘲说道：“我不也是献出澜澜给秦川，否则怎么当上这个政治部主任？”</br> “你们就不是男人！”齐雅茹满脸鄙视怒斥。</br> “石学毅，现在狙击手被击毙，你指使程和杀死丁刚案件，也要面临被审判，我会将你立功情况如实上报。”陆羽话锋一转，转移话题。</br> “谢谢陆局长这样照顾我，让我能最后时刻幡然醒悟。”石学毅真诚说道。</br> 陆羽：“石学毅，我希望你认罪后，能好好服刑。”</br> 石学毅看向陆羽，面露疑问。</br> “你不会判成死刑，而且真正幕后凶手是秦川，现在秦川畏罪自杀，你的罪行加上立功，也不会太重。”陆羽分析道。</br> “但我已经心如死灰，没有想活下去的意愿。”石学毅毫无希望说道。</br> “这也是我让你好好活着的原因。”陆羽淡淡劝道。</br> 石学毅沉默未语。</br> “你死了，程澜墓地都没人帮忙清扫，你难道想让她墓地成为荒草？”陆羽问的一针见血。</br> 石学毅被触动痛点，脸色痛苦，痛彻心扉的疼痛涌上心头，忍不住双手捂脸，痛哭出声。</br> “人死后，终究要回归黄土，但程澜为了你，做出那么多的牺牲和付出，你难道就不想补偿？”陆羽又问道。</br> “陆局长，不要说了！我会好好服刑，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出来！”石学毅抬手抹了一把眼泪，看向陆羽说道。</br> 陆羽点头，“好好表现！你现在立功，我后面还会给你立功机会，会让你尽可能减刑早出来。”</br> “陆局长，我该死！你为何要这样对我？”石学毅到现在也不明白陆羽为何这样帮他。</br> “法律的目的不是惩处人，而是拯救人！”陆羽表情凝重的说道。</br> “不是惩处人，而是在拯救人！”石学毅呢喃，接着再次泪崩，“陆局长，你的格局和视野，会让你未来一片光明。”</br> “随缘就好！我心中无官！”陆羽再次强调。</br> 石学毅突然站直身体，抹了一把眼泪，“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