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决定好要找徐祖诒之后,于是张天海这天晚上小小地亲热了一番之后,便一大早起来去到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部了。
此次去战区司令长官去请徐祖诒徐长官这座大神帮忙证婚,是必须不能带上刘侯铭这些跟班的,要请人,必须要以诚为先,于是张天海与郑曼这俩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小俩口则是亲自到了战区司令长官部了。
到了战区司令长官部,还是例行检查一番之后,然后放行了。
进了战区司令长官部的大院之后,只见里间依旧是一片忙碌。
毕竟在张天海昏迷后的这两天,峄县前线的战斗可是打得十分激烈——
四月八日深夜,在张天海的第三战区直属第一团撤出阵地之后,张轸的第一一〇师便接替了阵地。
在张轸的第一一〇师接替了阵地之后的第二天早上,国军前线部队当即是下达了三路向峄县日军全面进攻的命令,就连空军也投入战斗助战,血洒长空,十分壮烈!
同日,第三集团军所部的孙桐萱第十二军、曹福林第五十五军这两部攻入济宁城角。
四月十日,峄县东南约有三千敌军窜入擅山、獐山一带布阵顽抗,国军部队当即从泥沟派兵追击,战斗一度十分激烈。
同日,第三集团军所部孙桐萱第十二军、曹福林第五十五军主力部队围攻枣庄之敌,枣庄之敌负隅顽抗,战斗依然是十分激烈。
也是同时在四月十日这一天,国军空军再次轰炸峄县之敌,一时间,炸弹落入峄县,四处都在爆炸。敌我空军激战于马牧集上空。
而四月十日的这一天,正是张天海前往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部的前一天。
时间回到四月十日,镜头转到峄县,矶谷廉介的第十师团师团部。
此时矶谷廉介的指挥部已经从城内的房屋搬到了城墙之内,毕竟城内的坚固程度比起城内房屋的坚固程度可是好多了。
国军空军的飞机正在一架又一架地在上空经过,然后投下了一枚又一枚的航弹。
有两发航弹甚至是直接在矶谷廉介的师团部所处的城洞附近爆炸了,四周都带动了一片震动。
“八嘎!我们的飞机怎么不把这些该死的支那飞机击下来?”矶谷廉介骂骂咧咧道,这几天他的心情着实不怎么美丽。
前两天的那场猛攻,可不仅是张天海的第三战区直属第一团付出了较为惨重的代价的,日军的进攻部队也付出了约莫七百余人的伤亡,要是这里不是前线的话,这七百来人或许还有救,可是这里是前线,而且是被国军部队重重围困的前线!
所以说,这些伤亡的日军士兵将面临十分有限的医用物资的窘境。
“师团长,我们的医用药品已经快用完了。我们的伤兵将面临着病亡的窘境。”师团参谋长堤不夹贵大佐沉声说道。
“那也是没有办法了,我们这一场仗,注定是困兽之斗了,就看寺内寿一司令官的援军能多久到达前线了。如果到达不了,我想我们只能为天皇尽忠而玉碎了。”矶谷廉介长叹了一声,讲真的,他是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的麻痹大意和轻敌。
可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个地步了,他除了后悔,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吗?没有了!
轻敌的代价就是如此惨重的!他矶谷廉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所面对的中国军队竟然反抗的如此激烈,将他的部队一步步进行消磨,待到他们孤军深入之后,再给予致命一击!
“师团长,据第十联队联队长赤柴八重蔵大佐先前反馈的情报得知,那天我们在西面战场打仗的敌人,极有可能是支那军的精锐部队,搞不好就是他们的德械师!”堤不夹贵大佐沉声说道。
“不可能吧,支那军的精锐部队德械师不是已经在南京战场打没了么?根据特高课的各种情报显示,他们的德械师主力确实已经是打没了。但不排除是支那军主力部队汤恩伯军团的精锐,他们有大口径的机关炮,还有相当数量的掷弹筒与迫击炮,另外他们还有压制我们的炮兵火力。据我们的炮兵大佐分析,敌军的火炮数量应该在十二门至十五门之间。参谋长,你想表达什么?”矶谷廉介看向了堤不夹贵大佐。
“既然敌军的精锐部队已经都在附近了,要是他们真的集中全部力量,就为了要围歼我们,恐怕我们会顶不住,那样该如何是好?”堤不夹贵大佐满脸担忧地说道。
“参谋长也不必担心,你以为这些支那部队不想围歼我们吗?要是他们有力量围歼,我们早就打下了峄县了。所以你也不用担心的太多,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负隅顽抗,死守到底,坚守到我们的援军到达!”矶谷廉介自信满满地说道,他表面上看上去确实是很自信,但是他的不自信的那一面,总不能让自己的部下们都看见吧?
要是指挥官都绝望了,那么这一仗是真的是没有多少希望了。
所以说谁都可以绝望,唯独他矶谷廉介不能绝望,哪怕是绝望,也不能让自己的部下们看出来!
……
在张天海与郑曼来到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