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伍六七托在掌心不停转动的剪刀好奇道:“话说,你剪刀玩的挺厉害,为什么不试着多弄几把?
一把哪怕分成两瓣,打起架也很吃亏不是吗?”
“无所谓啦,反正就是剪牛杂,我又不打架。”
手指摇啊摇,剪刀围绕伍六七竖起的手指高速旋转,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
罗非鱼没刻意讨好他,他的实力也没必要,就是作为邻居的简单闲扯。
一旦有客人,立刻把伍六七扔一边,热情宣传自己的海鲜大餐。
夕阳西下,罗非鱼几大桶海鲜卖光,可怜的伍六七一共卖出两份牛杂,其中一份还是罗非鱼用海鲜换的。
再看罗非鱼,虽然不能说人满为患,但几桶海鲜却卖的一干二净。
海鲜就是海鲜,哪怕小鸡岛消费并不高,他的几大桶也卖出几千块。
不用进货,除了调料费用,全是净利润,妥妥的高收入人群。
前天还身无分文,靠着陪美女玩耍才弄到1000块启动资金。
昨天找人打了辆小吃车,买了水桶,原材料。
今早到海边抓海鲜,晚上出摊,日薪直接大几千,比何大春存款还多。
抓海鲜对别人来说很难,对罗某人来说就是几个桶往沙滩一放,给海货搭个桥,海鲜自己就往里钻。
和小动物做朋友,算了吧,打猎方便就成。
有了钱,罗某人并没急着找房子,仍然回到昨晚休息的大树。
小吃车收好,轻轻一跃跳上树干,透过稀稀疏疏的枝叶,欣赏夕阳落下海平面的美景。
现在的鸡大保还没包下楼下发廊,和伍六七住发廊二楼。
翻看着伍六七今天收获,嫌弃将一份牛杂钱塞进口袋。
“阿七,什么情况,今天的牛杂剩了好多?”
“今天旁边来个靓仔,客人都被别人抢走了。”伍六七懒洋洋褪下裤子,随口应付。
“靓仔?”挑挑眉,将墨镜推到额头,鸡大保不满问道:“靓仔,有没有我靓?
如果没有,”笑了笑,鸡大保阴沉沉道:“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明天我们一起搞他。”
明明是只画风简约,头上顶着三根呆毛的鸡,鸡大保愣是演出了琛哥的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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