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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办公大楼出来,边沐给黄伯喜打了个电话,将此事的经过简单讲了讲。
“一开始,我也不大理解,最近几天,接触了几件小事,慢慢的,我多少也能猜着一些,资本的正常力量咱们已经看到了,反之呢?它们所起的负面作用有时候隐匿得还挺深,出于自我保护考虑,我深表理解,同时,今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我也会重新安排相应的协议的。”电话那头,黄伯喜对边沐此举颇为理解。
“您老的话才是正解,自古以来,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认为中间有中间道路,陶文婕虽说还很年轻,但是,她成天交往的人跟咱差别那可太大了,资本的负面影响在他身上体现得太明显了,久而久之,对他也不是什么好事,各行其事多好,互不干扰,还有可能互相理解一二,将来也好在一起继续共事。”边沐笑着解释了几句。
“总之,你说得过去就行,对了,小诊所经营得咋样啦?”
“还可以,目前根本不敢奢求盈利,能正常维持住就行。”电话这头,边沐笑着回应道。
随后,二人就中成药制配出现的新问题、新现象等问题彼此交换了一下意见,不料,二人居然越聊越投机,边沐感觉黄伯喜这个人其实还是可以长期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