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起,紧接其后,我们将阴阳元素代到里面进行类似于方程那种配伍、运算……整个计算过程跟代数、解方程几乎一模一样,非常严密,完全不是玄而又玄的东西,纯粹就是传统算术,我后来为啥委托一位病人上外面找来一筒牙签?就是因为脑子记不过来,借助牙签,我轻轻松松就把方程组解开了,罗哥!你当年也是学过的,每个汉字相应的都有阴阳五行配伍的,想起来了吧?”说到最后,边沐笑着提示了一下。
“哇靠!当年上学那会儿,偏偏还就是这部分内容,我是死活听不进去,一直以为是老师在台上信口雌黄呢!今儿听你这么一解释,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你太厉害了,怪不得人们都快把你当成神敬着了!”
“哈哈哈……自家兄弟不兴相互吹捧,我把相关信息代到古代传统算术数阵当中那么一算,再用排除法,自然就推到衣帽间了,结果,一找一个准!”
“哈哈哈……太受教了!服啦!待会儿你上哪儿吃去?”
“约了范大哥,跟他聊聊咱们那数医工程的事,今天那位老先生上门找事,如果咱们手上有套成熟的‘数医’系统,我只需将‘知’字敲进电脑,敲一下回车,答案立马就出来了,第一阶段,最多答案有好几个,咱们从中优选一个不就得了!”
“啊?!这么神乎其神呐?!”
“可不!要不……你也一起过去大家坐一块议一议?回头给你老乡一家带几份外卖回去不更好吗?”边沐建议道。
“不了!你们玩的那套太过高深了,我是一句也听不懂,我就不过去添乱了,走了!”说罢,罗战旗兴冲冲地起身下班回自己住处做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