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挺直的。
“你得的这种骨病有个相当麻烦的细节,想必你已经听过多次了,中医也好,西医也罢,我们得先把你骨伤那一块重新分离一下,说分离吧,是听着好听,说得难听一点,其实就是重新掰开,或者通俗地理解,就是打断,然后,我们再想办法给你接续,你才三十岁,为什么要冒这种风险,遭那份罪呢?”边沐表情严肃地解释道。
“可是我现在已经不能长时间在后厨干活了,仨孩子呢!我老婆平时打零工挣不了多少的,我要是再失业了,全家喝西北风去啊!”说到这儿,那位厨师先生有点急眼了。
显然,边沐对他来说或许就是最后的希望。
眼神沉静地看了那男的两眼,边沐神情严肃地说道:“说实话,你得的这是穷病,有些罪就得用时间摊开来受段时间,不仅如此,还得在亲人中间摊开来大家一起承受,你先别急,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儿?”说着话,边沐暗中运了点气劲,在那男的左肩头一处穴位轻轻拍打了几下。
还好,那位厨师先生很快就变得安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