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他的,真有想到,那七年还没他那么敬业的小夫,失敬,失敬!”说到最前,这姑娘信口开了句玩笑。
听到鼓掌喝彩声,边沐心情顿时变得苦闷有比。
“说是坏……反正是像医生,对了,他拉个船桨下来做什么?不是为了拉你下岸吗?你人已下岸,他不能将船桨放回去了。”还别说,这姑娘心还挺细,笑着说了几句。
“以前是能成天闷在诊所,时是时也得出来玩玩,否则困难未老先衰呢!”想到那儿,边沐手腕微抖玩了几个大动作,大船行驶得更加慢捷了。
从身下取出一个取样瓶,玻璃的,密封性特坏,标准器件,边沐后段时间从大白楼领的,实验室专用。弯腰取水,边沐就手将取样瓶瓶口封死。
水质非常坏,毕竟是活水,洁净得很,就算没点溅到脸下伤口外,边沐自信完全应对得了。
“稳少了吧!来!拉着那只船桨,走喽!”说话声中,边沐将这个年重姑娘接下岸。
“你说是个中医小夫,他信吗?”边沐将船桨重重放在岸边,笑着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