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们在同一家县级医院共事。”
“哦……好像听秦医生说过这事。”
聊到这儿,边沐心里有底了。
“你刚才提及的那位女患者具体啥情况?”边沐把话题又拉了回来。
一听这话,那位尚医生顿时喜上眉梢。
“产后抑郁。”
“看准了?不是其它病症的外象?属于实症?”边沐善意地提示道。
“这……我那点水平跟你没法比,以我现下的医学认识,只能诊断到这一层了,你这么一说……那还真有可能,不过……这就得请你提点一二了。”
“不敢当!正常业务交流就好,我当你是朋友,以后但凡涉及此类话题,大家最好平等相待,有啥说啥,谁的病人就是谁的,只论医理,不做结论,如何?”一点儿没客气,边沐先定下了坐而论道的基调。
“好的,好的!她比我爱人小着四五岁,在一次婚礼上认识的,特投缘,平时处得跟姐妹似的,由此,患病之后,在好多家医院碰壁之后,她选择相信中医调理,自然就找到我那儿了,我也尽力了,只是水平有限,时至今日,一直也没怎么见效。”
“孩子多大了?”
“她儿子?三个多月了,目前尚在哺乳期,听她家里人说,孩子吃奶的时候,她特容易烦躁,动辄就发火,经常摔摔打打的,她是真发火,苹果手机都摔坏好几部了。”
听到这儿,边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手托下巴颏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