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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门,说话带着哭腔:“师尊,师尊,你快救救我,我好像要死掉了呜呜呜……你快救救我……”

谢临濯脸色冷漠地将门推开,赵时宁顺势想要跌进他的怀中,却被他死死钳制住胳膊,动弹不得。

“你又怎么了?”

赵时宁闻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内心平静了些许,身体却莫名感到一丝快慰,这致使她愈发难耐。

谢临濯不禁蹙眉,手指掐住她的脸,摸到她滚烫的皮肤,他琥珀色的眼眸越来越幽深。

“师尊,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赵时宁嗓音变得越发柔软,她眼眶微微泛红,眼泪啪嗒啪嗒流下,哀求着她无动于衷的师尊。

“赵时宁,你又发什么疯?”

谢临濯到底还是推开了她,目光带着几乎是不近人情的审视。

若是放在平常,赵时宁早已怕得发抖,可体内的药性全然淹没了她的恐惧,只有靠近谢临濯的想法越发剧烈,她再一次扑进了谢临濯怀中,手指胡乱地扯着他的衣服。

“师尊,我快死了,我真的好难受,你救救我……”

谢临濯眼底闪过讥讽的情绪,他常年在人间和魔界游走,怎会不知一些阴损的咒法和药物。

他凝视着她,不说话。

许久,他的手指转而掐住了赵时宁下颔,语气很轻:“赵时宁,我把你养到十八岁,就是为了让你不择手段做出这种事情的吗?”

赵时宁被他掐得有些痛,她知道瞒不过他,她本来也不准备去瞒着他。

“师尊,我喜欢你,为了你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去做。”

她被迫仰着脸,泪水从眼眶滚落,再溅落到他的虎口。

他扼住她的力道轻了些许,可声音中的怒意却重了。

“我竟不知我养出了这么个痴情种,究竟是谁教的你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还是谁逼迫的你。”

‘“没有人逼我,是我心甘情愿的。”她体内燃起来的火越烧越剧烈,赵时宁情不自禁嘤/咛一声,她就这样直白地看着他,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勾缠。

谢临濯怎么也想不明白,赵时宁急着与他双修究竟意欲何为。

他既没有迎合她,也没有推开她。

他想看看。

她到底要做到哪一步。

却不成想,赵时宁双手环住他的腰身,手指将他的黑发一圈圈勾缠着,踮着脚尖凑近他的耳边,呼出的热气扫在他的耳垂。

“师父,就这一次,我只要这一次,你就算是让我死,我也毫无怨言。”

谢临濯眸色微深,呼吸渐渐乱了,藏在袖子里的手缓缓握紧。

就在赵时宁准备更进一步时。

他推开了她,冷声呵斥道,‘“荒唐,你我是师徒,怎能行苟且之事。”

赵时宁没有稳住身体,不小心撞到了门上,哐当一声,她差点没真的哇得一声哭出来。

谢临濯只觉得她活该,瞧着她险些装不下去的伪装,不自觉扯了扯唇角。

她捂着疼痛的肩膀,控诉道:“师父,你为何对我这么狠心呢,你对我这样无情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求求你帮帮我吧,我真的难受得快死掉了。”

最后一句话是真的。

如果再给赵时宁一次选择的机会,她绝对不会自以为是服下那枚药丸。

她彻底坚持不住,摔倒在了地上,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赵时宁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可是这些远远不够。

“赵时宁,这就撑不住了?你也就这点本事。”

谢临濯的手试探性地贴在她的额头,她久获甘霖般握住了他如冷玉般的手,脑海里烧成了一团浆糊,隐隐约约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是他的一根手指也可以足够让她很舒服。

“师父……师父……你多摸摸我……好不好……”

“赵时宁,我不会帮你,你不想死,就跟着我念清心咒。”

谢临濯用尽了平生的耐心,没有把她直接扔进雪地中。

“好……我念……我念……”

赵时宁浑浑噩噩地附和着他的话,但却紧紧握着他的手不松开。

谢临濯冷眼看着她酡红的脸,嗓音如冷泉流淌过山石。

“无有相生,难易相成。”

“无有……相……生,难易……相成……”

赵时宁虽然说的磕磕绊绊,但好歹态度是配合的。

谢临濯面无表情,继续教她:“份与物忘,同乎……”

他最后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就被突然扑过来的赵时宁堵住了唇,她笨拙地咬着他的唇,像是一只凶恶的小兽,誓要将他咬个血肉模糊。

谢临濯短暂的失神后,是滔天的怒意。

这已经是第二次她轻薄他。

他正欲动手。

可赵时宁主动松开了他,她死死抓着他的手,贴在了她的衣袍中。

“师父,这里难受。”

他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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