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请求支援!
这份子钱我不要了行不行,能不能走?
能不能!!!
呜呜呜。
中途导演生怕这一桌的火葬场烧得不够旺,让他侄子送来俩个水灵灵的果盘。
稚澄还没看见人的全身,就看见瓷白果盘的边沿搭了两根纤长手指,它们被套进了半透明的橡胶白手套,青筋挟裹得紧实又性感,尤其是衬托在那掰开的石榴旁,愈发鲜嫩欲滴,让人想入非非。
稚澄最近被哥哥开发出了手控的属性,对这种细长的、灵活的、筋脉淡青的手指难以抵挡,放任自己的心头小马笃笃笃跑了一会儿。
等会。
这漂亮手模,怎么漂亮得有点儿眼熟呢?
稚澄仰头,视野跳出一张性冷淡的面孔。
“……”
“…………”
导演,我放狠话了,今天我活不了,你也别想活了!
自从有了现任之后,稚澄头一回觉得她生活的这个星球格外的危险。
纪霜礼将果盘往她面前推了一推,言简意赅,“吃!”
稚澄没动。
纪霜礼冷笑道,“怎么,怕我毒死你?还是说你家那位管得这么严,连剧组的水果不给吃的?”
郁宛君丢出一张八筒,奇怪道,“你们也是认识的?”
“何止是认识,托她的福。”纪冷淡扯出一抹渗人的笑容,“我见识到了,原来初恋还能以长痘而告终。”
郁老师:“???”
现在的恋情已经危险到一颗青春痘都能结束战争了吗?!
太可怕了。
幸亏老娘中年只爱暴富,不爱男人,不然这心理阴影得多重!
再坐以待毙我可能就要无了,稚澄立即道,“果盘太大,这牌桌放不下,你搬张椅子来嘛。”
纪霜礼没有犹豫,从身后拖来了一张桌子,在稚澄的手边放下果盘,甚至怕她吃着的时候那果汁会流淌到腕心,从而玷污袖口——
他想也没想,抽出几张纸巾,往她袖口折叠出一个简单防渗漏的弧度。
稚澄:???
你这是前男友妄想操心症又加重了吗?!
等他熟练做完这一切——
他僵住了。
稚澄也僵住了。
前男友们更是大片掉血。
顾屿之心浮气躁打出了一板西风。
幸亏郁老师这个赌狗专注于牌桌,“哈哈!东西南北大四喜!糊了!恭喜发财!”
稚澄飞快抽出纸巾,揉成纸团,扔进三米之外的垃圾桶里,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还嚷嚷道,“啊,爱姨你也杀得太快了吧,我都还没上场呢!”
只要我扫尾得快,火葬场就追不上我!
纪霜礼一阵气闷,是,是他越界在先,但她也用不着避之如洪水猛兽的吧?这个人可是前脚刚跟他分了手,后脚就能拿绿豆汤就遛隔壁宠物店小哥的绝世混账!她装纯情避嫌给谁看呢?给一圈的前男友么?
他忍不住讥笑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没心没肺,爱玩爱浪,怎么被管得跟乖乖小狗似的?他给你灌什么迷魂汤药了?”
牌桌底下,稚澄恶狠狠跺他一脚。
漂亮爱姨耳力超绝,迅速围向瓜田,“小纪你也知道她对象啊?管得很严吗?”
虽然郁宛君觉着这小混账是该管得严一点,免得她一个气性上头就闯了祸,但自家的宝贝怎么可以被限制自由呢,当即就道,“恋人最要紧的就是自由度,可不能在脖子上栓上一根狗绳,那成什么样了啊?”
“君姨说得对。”
纪霜礼抹黑了现任一把,难得露出一个冰消雪融的笑容,差点没把稚澄眼睛晃花。
呔!这根本不是前男友麻将会谈!
这是盘丝洞!全是一群男妖精!悟空快来救我!!!
稚澄决定当个缩头缩尾的小乌龟,封心锁爱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