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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2 / 3)

是她,她才是那个沈谨被压迫的受害者,控诉着他的不讲道理。

沈谨心底乱窜的戾气,瞧着她布满情潮的眸,终是如荆棘般破开了血肉,“妹妹,这是你自找的。”

他蓦然抬手扣住了她的后颈,将她拖入怀中,掐着她的下颔,咬住了她的唇,粗暴地撬开了她的唇齿,似乎要将她拆骨入腹。

“呜……哥哥……”

姜嫄呜咽一声,却难得乖怜,由着他吻她。

雨后初霁,带着丝丝凉意的风吹进院子里,也吹落了满枝桃花,花瓣簇簇而下。

姜嫄被沈谨扣在怀里,与他唇齿相依,不知亲了多久,亲到她晕晕乎乎,无力地揪着他的衣襟,连手指都泛着酸软。

如若不是那扇木门“轰隆一声被推开”,骇人的声响惊扰了这旖旎的氛围,姜嫄几乎觉得,沈谨会吻着她,吻到天荒地老。

木门框在沈玠掌下,几乎要碎成了齑粉。他目光如刀,沉沉地盯着两人交叠的身影,眼底里翻滚着阴寒的怒意。

姜嫄似是惊惶地看了眼沈玠,触及到他眼底的怒火,下意识朝着沈谨怀中躲了躲,仿佛沈玠是这世上最可怖的恶鬼。

沈玠见着她这般反应,只觉得心口像是被重锤锤下,方才两人交叠的身影像是毒针般扎入了他的眼,疼痛蔓延全身,几乎叫他目眦欲裂。

“父皇,儿子正好有话想对父皇讲。”沈谨定了定神,正要开口,对沈玠袒露他对姜嫄的心思。

“滚出去!”

回应他的是沈玠暴怒的吼声,紧接着,就是重重的摔门声,震得整个院子都在发颤。

待到沈谨和姜嫄离开,院子里重新恢复寂静,唯有那扇坏掉的木门在风里吱呀作响。

沈玠默然听了许久,想起了过往姜嫄在他耳边勾缠的呢喃爱语,这几乎烙进了他的魂灵里,叫他挣脱不得,宛若噬骨的咒语。

“哗啦”一声。

他突然暴起踹翻了紫檀案几,桌案上的琉璃鱼缸砸在地上,水漫延了一地。

漂亮的金尾鲤鱼身体痉挛着,扑腾在地面,拼了命地垂死挣扎。

马车急匆匆行驶在偏远的山路,车轮碾过崎岖山石,在空旷的寂静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姜嫄像是一尾脱了水的小鱼,湿透了的鬓发随着风飘起,随着马车的颠簸,她吐出了雾蒙蒙的热气。

她脑袋搁在马车半敞开的窗棂上,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外头的风景。

沈谨玉雕般的手指,将水痕蹭在她衣袍上,骨节分明的手背浮动着情动的青筋。

他轻轻地喟叹一声,声音染着微微的哑意,想在她唇边啄了一下,却被姜嫄默默躲开。

“躲什么?”沈谨衔住她的耳垂轻笑,“臭丫头,连你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车厢里都是清幽的木兰香气混着馥郁的甜香,熏得人面红耳赤。

“哥哥……很爱我是不是?什么都愿意为我做是不是?”

姜嫄转过头看向沈谨,漆黑的眼眸盯着他清俊的面容,忍不住低声问道。

“小嫄儿,哥哥连皇位都给你了,难不成还要哥哥剖心给你看吗?”沈谨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眼尾,在她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姜嫄勾住他腰间玉带,指尖又挑起玉带上坠着的玉佩穗子,红艳艳的唇中吐出甜腻毒汁一般的话,“哥哥,方才我见到一个男人很是喜欢,我想要他,你帮我得到他好不好?”

车帘被春风掀起,也让沈谨透过车窗,看见了背着竹筐,正站在桃树下歇脚的身姿高挑的清瘦郎君,穿着半旧不旧的衣衫,一看就是家境苦寒的白面书生。

她方才一直在看着窗外,原来是在看旁的男人。

沈谨纵使与她相处许久,早已习惯了她的没心肝,却还是被她这句话刺得半晌说不出话,强忍着怒意道:“妹妹不是才选过秀,那个沈眠云不就是这种穷书生,这种一身穷酸气的男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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