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要的。”
姜嫄却摇头,唇上的胭脂蹭在他的耳骨,不紧不慢地逼疯他,“自然不一样,哥哥说那么多,无非还是不想帮我是不是?原来哥哥说的爱我,都只是假话而已。”
沈谨定定地望着她,原先神色还阴冷,可渐渐他却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越发的大,震得胸腔嗡鸣,突然将她翻过来按在窗沿。
山风卷着桃花瓣飘进车厢。
他滚烫的掌心烫得她肌肤激起细密的战栗,沈谨咬住了她颈后皮肤,阴恻恻地贴着她耳边呢喃,咬牙切齿,“好妹妹,哥哥明日就将他五花大绑,送到妹妹的龙榻上。”
车轮碾过碎石剧烈地颠簸了一下,姜嫄破碎的呜咽飘散在风中。
她迷蒙的眼神紧盯着桃花树下的郎君,心里默念着“檀奴”二字,只觉得心中越发畅快。
上个档她对江檀逼得太紧,在江檀娘子的灵堂里绑了他,逼得他当场咬舌自尽,至死都是个清清白白的小寡夫。
原先她已经想放过了他,却没想到他主动撞到她面前来。
姜嫄咬住沈谨的手臂,一直将他手臂上咬出血,“不要五花大绑,我要他心甘情愿,哥哥……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晌午的光晕模糊了交叠的人影,就像是互相绞杀的藤蔓,抵死纠/缠。
山风掠过,野桃花落满了山丘。
挖着药草的江檀似有所感,遥遥地望见山路上疾驰而过的马车,车帘随风飘起,又随风落下,从他身边经过。
江檀轻叹了口气,背负着身上的竹筐,还得早点回家,为重病的娘子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