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价大约在二十五到三十文之间,她心中有了成算,眼含笑意走到王铁匠跟前,“郎君若是诚心做生意,这两只铁锅算三百文如何?”
几番交锋之下,终是林书晚占了上风,以三百文的价格拿下一只铁锅同饼铛,顺道还寻那王铁匠讨了一把火钳走,倒也不是贪他这些东西,实在是姜家小院被砸得七零八落,那里头仿佛蝗虫过境般,东西被砸的砸,丢的丢,还好屋中那几张床还在。
王铁匠面如菜色地送走林书晚,心中暗叹一声人不可貌相,谁曾想这瞧着温软的小娘子,杀价实在太狠了,比平日里那些婆子还要狠些。
已走远的林书晚自是不晓得铁匠心中所想,不过就算晓得也无所谓,毕竟杀价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能以最低的价格买到品质较好的东西,怎么不算她林书晚的本事呢。
在集市逛了半个时辰,总算是将林书晚要的东西买的七七八八,推车上堆得满满当当,就在几人打算归家之际,林书晚余光瞥见,青芜同谨哥儿的袖子裤脚似乎短了一截,她盘算着手中的银钱,大约还剩了十贯左右,当即拉着三人往布庄赶去。
“晚娘,为何来布庄?”瞧着推车停在布庄前,姜婉目露不解。
“阿芜同谨哥儿的衣服都有些短了,我想着集市来都来了,不如扯些布,回去给他俩做身衣服。”林书晚解释着,行至布庄门前,央了铺子门口的小二帮忙看着推车,便领着几人往布庄里去。
四人逛了一圈,林书晚发觉廉州的布匹不贵,她比着青芜与谨哥儿,一人扯了六尺布,才用去一百文,结完账离开布庄时,林书晚大约是怕姜婉吃味,慢慢蹭到她身旁,低声道:“阿娘,等我赚了钱再给你买衣裳。”
闻言,姜婉笑出了声,有道是知女莫若母,她哪里不晓得林书晚的意思,当即点头道:“那阿娘便等着晚娘给我买新衣了。”
直至午时,四人才匆匆归家,才回到家中,林书晚便将围在自己身边的谨哥儿赶去同姜婉去把荔枝剥壳去核,再剥上两头蒜,自己将鸡肉剁成块腌制,又唤过青芜将米用温水泡上,泡过之后的米蒸出来的饭十分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