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想通后也就一笑了之,把那几天的情愫归结于吊桥效应,一时的荷尔蒙作祟。
歌唱完,餐厅响起些许掌声。
杨琳娇声问:“王助,我粤语怎么样?”
她唱得唱得脸莹眼润,王逸洲有些微妙的不自然,错开视线说:“可以,算标准的。”
倒是徐芳冰第一次听她唱粤语歌,好奇问:“你粤语哪里学的?”
“听会的。”杨琳咬了口西瓜说:“我在深圳看过几年百货店。”
徐芳冰哈哈地笑:“士多妹?什么样的店,有照片没?”
杨琳随手翻出张以前的照片:“这种的。”
她把手机摆在桌上,照片里的百货店招牌简单,门口摆着两台卖饮料的冷柜。
王逸洲对这种店有印象,新闻上播过说有些守店的就住在天花板吊楼里,很低很矮,人在上面只能躬着腰活动。
因为出过消防事故,后来慢慢都查封掉了。
徐芳冰看两眼问:“谁开的店,你们家吗?”
“刚开始是我爸,后来转给别人了。”杨琳把手机拿回来,往后一张是她站在收银台的照片,脖子上挂个杂牌手机,耳朵上戴着两元店买的流苏耳环,土里土气像个二百五。
杨琳按熄屏幕,摸了摸耳垂。
她那时候刚打耳洞还总爱换不同的耳环,弄得耳洞总是发炎,拔出来的时候经常龇牙咧嘴,后来表姐给了一对纯金的耳钉才没再受罪。
徐芳冰问店开在哪,杨琳说罗湖,位置还不错。
“位置不错干嘛转,不挣钱吗?”
“挣啊,但人家转让费出得高。”杨琳低头吃东西,有些口齿不清。
徐芳冰懂了:“所以你爸就是挣了笔转让费喽……”她顺口问:“有钱干嘛不供你读书,起码把高中念完吧?”
杨琳说:“一开始是我不想读,后来想回去,他才不供的。”
“那你发什么神经,干嘛不想读?”徐芳冰开始猜:“早恋被抓到,开除了?”
杨琳问:“老师想睡你,你还敢读吗?”
“神经!”徐芳冰眼皮一跳:“哪有老师这么变态,别乱开玩笑!”
“不信算了。”杨琳摊摊手。
回想当时她还往旁边避了下,以为是挡到老师的路,毕竟教师宿舍并不宽敞,而且里面只开了一盏灯,所以她下意识往旁边撤步,但很快那只沾着粉笔沫的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她吓得拼命挣脱跑了,连奖学金都没要。
杨琳扭头提醒徐芳冰:“你妹妹不是也回老家读书了?我跟你说,留守儿童有时候很不安全的,想欺负她的人会很多……什么老师亲戚,都不见得是好人。”
“关我屁事?”徐芳冰剜了她一眼。
杨琳借口上洗手间,款款离桌。
外边走廊等了会,接完电话的林坤河从对侧走出来,见她端着一副好整以暇的肩膀站在墙边盯着他。
林坤河嗅出点不寻常,顿住脚打招呼:“还没走?”
杨琳说:“等你啊。”
林坤河笑笑:“有事?”
当然有事了,杨琳心里不爽,极其的不痛快。
人本性就是双标,她可以不当一回事,但见他也坦坦荡荡大摇大摆的时候就不那么平衡了。
还是怪那天早上走得太干脆,让他便宜占尽还心安理得,又处处逢源。
于是此刻又重拾那一晚的状态,乌目神气地在他身上转悠:“相亲呢?”
林坤河没否认。
杨琳接着问:“相得怎么样,有感觉吗?”
林坤河拎着手机看她,眼神挺平静,不打算回答。
杨琳走过来,利索的小尖下巴往上一抬:“那那天晚上怎么样,有感觉吗?”
这实在是一个很适合装傻的问题,林坤河也就面不改色地含糊一句:“什么?”
刚说完,一只手被杨琳拉起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