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裙子里。
深圳温度高,即使年底她也只穿了条半裙,材质丝滑,林坤河很快摸到一小块凸起的肉。
那块肉刚好长在她臀部下方,巴掌一托就能抓到,他那晚还以为掉了个衣服扣子,直到并起腿才确认是个疤,肆意地抓了好几把。
只是此刻贴得有些紧,毕竟她抬起的那条腿得挎着他的腰,公共场合不太雅。
林坤河收回手。
杨琳朝他笑:“记起来了?”
到这份上就不好再含糊了,林坤河作势回想:“记得不多。”
“那就是记得了。”杨琳不介意,多少都一样。
林坤河声音放低:“我以为你进错房间。”
“进错房间你也睡,你就不怕我是个男的?”
“我有手,摸得出来。”
他确实没客气,把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
男人都这鸟样,送到嘴边的不吃白不吃,管你走没走对认不认识都照杀。
杨琳抓了抓鬓角:“没关系,记得就行。”她抓着他左边胳膊饶有兴致地问:“你还没回答我呢,相亲怎么样?”
林坤河观察着她的动作:“不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好说就是没看上。”杨琳直接替他下了定论,又古怪地笑:“你说巧不巧,我家里也让我相亲催我结婚,要不我们试试?”
她说话流畅得不加思索,林坤河琢磨半晌:“你找我就为了这事?”
“不然呢?你当我便宜那么好占,睡完不认账就行了?”
林坤河顿了顿,低头瞧她:“你有了?”
“说不定呢?”杨琳应对如流:“戴没戴套你自己知道。”
林坤河见她一副算账的姿态,也把笑容收了收,揣着兜注视她。
半晌提醒道:“是你自己进的我房间。”
杨琳说:“我去还你车钥匙。”
林坤河问:“还钥匙,顺便脱光了往我床上躺?”
“你不也脱光了么?”她避重就轻。
“所以我猜错了,不是走错房间?”林坤河语气不明。
杨琳眼神转了转却并不接话。
林坤河略一点头,既然不是走错房间,那就摆明是给他下套。
他抽出手臂往后退半步,目光极不客气地扫荡过她。
忽然又笑了,张口耍起太极:“我家里没人催婚,我也没有这个打算。”
杨琳冷笑:“那你相亲是耍人玩呢?”
林坤河没解释这个,提议道:“你要是已经有了,找个时间我陪你打掉,要是担心自己有了,我带你去医院检查。”
杨琳戳穿他:“你就是不想负责任是吧?”
林坤河觉得自己挺有风度,回应道:“我不是正在负责任?”
杨琳问:“你是装傻,还是觉得我好欺负?”
“我没想欺负你。”林坤河姿态从容,笑笑说:“我是觉得这件事,大家都脱了衣服,都有责任。”
话是糙,腔调也不太正经,但说这种话就正经不了,毕竟逻辑事实都是对的,那晚爽到的也不止他一个,上来就要赖死,他当然不可能妥协。
过了会,林坤河正色道:“意外而已,那件事可以有很多处理方式。”
“比如呢?”
“比如你也可以报警,找找警察。”林坤河装模作样地思索:“我挺好奇你哪里来的房卡……还有我那晚喝成那样,在场的人包括你们朱总,应该都能给我作证。”
说起老朱,林坤河顺势扬起手机:“要不我现在打个电话问问他?”
杨琳闭紧了嘴,牙齿暗暗用力。
过会笑道:“找警察干嘛啊,这样吧,我去问问跟你一起吃饭的那几位,听听他们的建议,看到底是我没理,还是你吃了亏。”
她转身往包厢的方向走,走出一段回头看看,林坤河环臂站着,神情和姿态都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