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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我?”游雾州轻笑,“小鱼儿能听话就行。”
他那那一声轻笑,阴冷寒凉,像是吐出信子的毒蛇一般可怕,让余银更觉得刘寡妇当时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游雾州甚至比毒蛇还要可怕瘆人。
余银嗓音轻颤,“我听话,都听你的。”
“亲亲我。”他低声呢喃,嗓音异常温柔缱绻,“小鱼儿。”
他捞起余银,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上的双臂紧紧的禁锢着她。
余银张着嘴,对于这话题转换的震惊极了,她刚趴到这人身上的时候,就感觉得到了巨大的反应。
她没说俩人不适合,也有东西不太适合。
他很热衷那事,在上辈子深有体会。
每次夜里都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回回都到深夜才肯放过她。
虽然也会有舒服的时候,但耐不住一直被人折腾,余银觉得那处还有些隐隐发疼,下意识地想往下缩。
游雾州对她的反应有些不满,低声诱哄她,“听话。”
“亲亲我,小鱼儿。”
余银有些茫然,但照做在她的唇上亲了上去。
然后就不动了。
她似乎能感受到男人僵了一下,余银也愣住了。
游雾州似乎是在笑,胸腔很明显的震动了两下,反客为主的亲了起来。
温热的唇上多了个软滑湿润的东西,在余银的唇上滑来滑去,像挠痒痒似得,但又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微微张开唇,舌尖不自觉地想去触碰唇瓣上作乱的,越来越滚烫的气息,口干舌燥,那些唇齿间流露的湿意。
仿佛是最好的甘露。
房间内暧昧不断的水渍声,纠缠的舌尖勾出黏糊的吞咽声,热到仿佛只有口口相贴才能凉快的状态。
余银觉得就像刚下在地面上的雪,天上就挂起火热的艳阳,将她烫到融化,照得她无处可逃。
她觉得自己那艳阳照成了一滩水。
又热又难受,感觉身体里有好多小蚂蚁在啃咬她,还是那种小口小口的折磨着她。那种感觉让她变得不受控制,也不像自己了。
她扭动着身子,想将身体里那些作祟的蚂蚁弄出去,却得到不解脱,反而更难受了,在黑暗里,被蚂蚁啃噬后的空虚无限放大。
想要得到什么来填满。
细碎又急喘的呼吸声,仿佛验证了她此刻的状态。
游雾州的手又冰又热,明明是微凉的,却将她点燃,烧死了那些作祟的蚂蚁,却又仿佛为那些蚂蚁带了层火热。
指骨若即若离的触碰,让余银被蚂蚁啃噬带来的酥痒和空虚的身躯,更加备受折麽。
偏偏这男人还在轻咬着那软嫩的耳垂,粗重的喘息声就像是蚂蚁在原头老巢,顺着她的耳朵,直往身体里的各处钻去。
余银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都有些模糊了,四肢也有些脱离和酸软,无力的被任由改变。
她受不了了,无意识微张的红唇,似乎连声音也带了点潮湿。
“游雾州。”
“嗯?”他回应她。
“我难受,游雾州。”
“怎么难受。”游雾州埋在她心口头也没抬,品尝着上等佳肴,含糊不清说:“哪里难受?”
她根本说不出难里难受,急的直哼哼。
声音也有些哽咽,“难受,游雾州。”
“哪里都难受。”
游雾州依旧品尝着佳肴,舌尖轻扫,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放在齿间轻磨,或重重的的吮吸两口那佳肴。
无力的四肢根本抗拒不了他的动作,本能的还想要让他吃的更多。
余银此刻□□干旱而备受折磨的一朵小花,岌岌可危,但又迎来了狂风骤雨。
被遮盖住的小花,只有狂风,没有骤雨。
渴望被暴雨浇灌,却只能被溅起的雨滴垂怜。
可怜极了。